後面的就算不說也知道。

“向少校……”

薇爾莉特不想被忘記啊。

讓基爾伯特布根比利亞將自己的存在。將她自身這一為了他的武器。

“想要將思念傳達到呢。”

“……是、不是……不是也許是……是……”

那邊都不算的回答。大概自己都不能夠很好地將懷抱著的心情用言語表達吧。

霍金斯非常地清楚著。每次這間病房的門扉開啟的時候,都看到薇爾莉特期待著的表情枯萎掉。

啊啊,不行啊。這樣的真的不行啊。

“……霍金斯社長?”

“嗯,抱歉,稍微等等。馬上就復活過來。”

揮動著手將臉背對過去。眼角好熱,胸部好痛。咬著嘴唇,總算是能夠讓內心的疼痛和身體的疼痛相抵但不太成功。

我是不是也上了年紀呢。

觸碰到這個自動殺人人偶擺出的意想不到的“人類”的表情,就變得不知為何想要哭泣。

無法斬斷的苦楚。

抽泣著,鼻子發出的聲音傳達到薇爾莉特的耳邊。

薇爾莉特像是小動物察覺到危險的時候一樣嚇得顫了下肩膀。雖然是霍金斯的體感但是從她那裡漸漸發出“不知道應該怎樣對應才對”的氛圍。

“再等我三十秒……”

薇爾莉特遠望向周圍。碧眼仔細地在室內中深入檢索著覺得在此處需要的東西。將看到的床頭櫃上的手帕,床上黑貓的玩偶抓在手中。在將那些拿著送到霍金斯面前的途中握力中斷掉在了床上。稍微蹲下,在撿起來的時候霍金斯已經變回了原來的他。他也蹲下來幫忙撿著。

“難道說你想著要安慰我麼?”

面對著笨拙的溫柔,被苦楚所勒緊的心死掉了。霍金斯胸中的深處,與戀情不同的愛可憐地綻放著。

“……霍金斯社長說是在童年時期,被雙親扔著不管流淚的時候,經常抱著像這個黑貓一樣的玩偶用來勉強應對寂寞……”

但是下一個瞬間這種感情就被吹飛了。

“我、連這種事情都對你說了!?”

“有一次,商談之後回來醉成一灘爛泥過來的時候大約兩個小時都說著自己半輩子的事情。”

霍金斯這次從不同的意義上變得想哭了。

“小薇爾莉特,如果以後再看見喝多了的我的話不要認真地和我說話。揍我也好。真的……酒要節制啊……。從今往後喝紅茶吧。靠著紅茶活下去。啊啊,好羞恥……之後又說了什麼?”

“克勞迪婭這個名字是,您雙親為了預想生下來的如果是女兒而準備的名字,但是就這樣用了這個名字因而很難生存之類的”

“好了,來回到書寫信件的工作吧小薇爾莉特。”

克勞迪婭霍金斯各種方面都到了極限。

兩人新的嘗試,首先是從拿起鋼筆開始。寫一個一字鋼筆就旋動著,又再次握緊。那撿著掉在床上的東西的姿態又讓霍金斯的心變得難受起來。

“慢慢來也可以喏。”

對於只在陸軍士官學校學習過的霍金斯,擔當教師的職務也多少有些夠嗆。

對此薇爾莉特也是一樣。即使能夠將槍支進行拆解,卻寫不出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