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爾莉特身著著寬鬆的棉質連衣裙。雖然是沒有什麼出奇的簡樸的衣服,胸前翡翠的胸針閃爍著光芒。時不時,窺視般的視線落下確認著其所在。看著這樣的情景霍金斯什麼都沒說無言地笑著。

“不行的喏。醫生說了只是去到之後就要回來的唄。只是看著點我這邊也有些不安……回去的判斷由我決定。”

“所以說……”

“不行。”

“……可是”

“不行的吶。在勉強著也立刻就看出來了呢。”

“……是。”

“好了把汗擦掉吧,會感冒的。”

霍金斯遞過手帕。薇爾莉特將其攥在手中也無法很好地擦拭額頭。

“我來幫忙擦的話、不行?”

“不行。這樣就不是練習了。”

“但是,你看,頭髮都亂了吶。”

“不行。首先要能夠活動起手臂,這麼說的正是霍金斯少……社長。確實……這個狀態無法成為少校的助力。不如說是妨礙。”

霍金斯露出了既不像是苦笑又不像是苦澀的表情。從這個名為薇爾莉特的少女兵甦醒過來的探望已經有了快兩個月。忍耐著每次見面時開口第一句對基爾伯特布根比利亞的來訪的詢問。他的身影還未出現。這是霍金斯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的,但每次回答“今天不會來喏”的時候都看到薇爾莉特一臉難受的樣子。對這個無法忍耐。因此霍金斯對薇爾莉特這麼教誨了。

“在基爾伯特不來的這段時間裡,你應該做的事情應該不是哀嘆那傢伙的不在而是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吧。也就是安靜地待著,好好恢復起來的事情吶。再見面的時候達到能夠驕傲地使用手臂的程度才是現在的任務喏。”

這句話對薇爾莉特一下子就起了效果。

“我一定會比起自己本來擁有的更擅長地運用這雙手臂。Stac社的義手是戰鬥特化的……我將技能提升回來的話,應該是能成為比以前更有用的存在才對。”

她的話,是在有著任務或是命令的時候會更加閃耀的人吧。就是擁有著這樣的特性。

“……不,雖然沒有那種事情。女孩子的存在本身就是從山頂的河川流下受過靈驗洗禮的清水一樣值得慶幸的美好事物喏。男人們就是汙水。”

“那個例子好像不能理解,既然現在是沒有少校命令的情況下,我認為我應該自主地進行鍛鍊才是。”

“……沒錯。”

總感覺是奇妙的對話,但卻沒有險惡的氛圍。不僅如此,和這種氛圍很搭的兩人組合想不到意外地像熟識的人一樣。雖然霍金斯和基爾伯特是摯友,但是基爾伯特的對應卻基本是冷冰冰的。霍金斯的話怎麼說呢,有著雖然口裡聲張著喜歡女性,但是不論男女只要被美人呼來喚去都會喜歡的麻煩性格。

“真是麻煩的性格呢,小薇爾莉特。”

明明是也會刺向自己的言語霍金斯卻像是與己無關一樣地說著。薇爾莉特將手帕放在膝上重複摺疊著,好不容易完成了擦汗的步驟。雖然薇爾莉特已經從完全沒用的狀態下脫離出來但是距離能夠被允許獨自生活的狀態還差得遠。

“了不起喏。”

用指尖將扭曲的前發弄順了之後,霍金斯幫薇爾莉特坐上了輪椅。

“已經要回去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