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來使用的話,不會弄壞麼。”

薇爾莉特是,在戰鬥以外的時候是一無所知的孩子啊。

甚至沒有作為人類被註冊,除了在戰場上的生存方式以外什麼都不知道就這樣長大的。她是美麗的器物也是武器、是商品、是物品。作為以戰鬥能力為賣點活下去的少女兵不需要其它多餘的思想。

如果看見了戰鬥的樣子恐怕連向她搭話的想法都不會有。大人模樣的男性到並非父性都抱有著緊張的心情。不會將她,作為孩子看待。

但是,現在在我眼前存在的是。

“隨你喜歡地對待也可以喏。已經是你的東西了。”

“是。”

在霍金斯眼前的是基爾伯特布根比利亞將“人”賦予其上的少女。

教導其語言、讓其記住紀律的是基爾伯特。霍金斯知道薇爾莉特最開始的狀態。

“霍金斯少校,您怎麼了……”

“沒事,什麼都沒有。其他的,還缺什麼之類的……”

拿著袋子打漁的霍金斯全身上下陷入了像是逐漸腐爛掉的異樣感覺。

回過頭來試著思考。自己到現在為止是如何定義薇爾莉特的呢。

我啊,那個時候。在你身上下注了。

用贏來的香菸,買了什麼已經不記得了。

基爾伯特堅決不接受分給他的一份。

我想你一定,會在軍隊在發揮作用的吧。

和預想的一樣,薇爾莉特驚人般優秀地發揮著作用。最終決戰中也作為作戰的中心將攪亂的任務出色地成功完成。而這也只是龐大的功績之中的僅僅一部分吧,在同樣的情況下能夠叫去做同樣的事情計程車兵存不存在並不清楚。

她如果沒有戰鬥的話,同伴中的損害會更加的巨大的吧。反過來說,如果她不存在的話就不用死掉的人也同樣很多。就是這樣的存在。

能夠使用,如此認為。

在萊登沙佛特里黑的訓練場上,將男人們一個一個殺掉的最後存活下來的少女。發誓效忠的是基爾伯特一人。殘虐性隱藏不盡的冷徹的殺戮人偶。

反正是怪物,就讓她這樣下去也好,內心某處如此想到。

怎麼可能……

那個姿態是尋找父母的雛鳥啊。

會、好啊。

“小薇爾莉特,抱歉。”

“您是指什麼呢。”

“………………沒有什麼很棒的慰問品。下次會準備各種各樣,讓你驚訝到的東西喏。之前一直在行軍都沒有上街買過東西的唄。”

“只有一次,”

“這樣啊。下次開始會更努力的所以。稍微期待一下喏。如果不中意的話、就算不行,也不要丟棄掉的話就好了呢。”

“……唔嗯,謝謝。”

霍金斯在那之後,就算對話沒有繼續進行也到傍晚都一直陪在薇爾莉特身邊。

薇爾莉特在途中睡著了之後又醒過來由於沒能一直保持清醒幾乎無法進行對話。到了傍晚醫院響起提示面會時間結束的鈴聲。與此相應地護士們開始走進各個房間催促還沒離開的探望者。

霍金斯沒有立刻開始行動。

“霍金斯少佐,面會時間已經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