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泉真誠發問,「今天是什麼值得紀念的日子嗎?」

鄭爵「難道不是我們互許終身、兩情相悅的日子?」

自戀!

誰跟他互許終身兩情相悅了?

樂泉撇嘴,「你還不如說是我生日。」

被她這句話一提醒,鄭爵才想起來,自己一開始確實是要來給她過生日的。

但被她今晚驚為天人的美貌一勾,整個計劃都不知道歪到哪裡去了。

鄭爵看一眼時間,時間是晚上十點五十分,離她的生日還有一個多小時。

「對,馬上就是你生日了。」

樂泉抿了抿唇,還用他說?

「那我們一起做點什麼,等待這個良辰吉時的到來。」

樂泉:「……」

不等她說點什麼,鄭爵已經覆過來了。

還不要臉地說道:「一個小時,正好我能讓你在最快樂的時候迎接生日。」

樂泉:「……」

這一次不是無語,而是她很快就說不出話來。

鄭爵的船品和人品一樣可靠,對於樂泉,他一向都把自己最佳耐心和技術奉上。

但今晚的溫存還是前所未有的漫長而耐心,如果樂泉還能意識清醒,都會忍不住誇他的程度。

如果這個時候她還不能感受到自己被鄭爵深之又深地愛著,那她可能就是傳說中感官遲鈍的愛無能了。

樂泉的手緊緊陷入鄭爵的肩背肌肉裡,罕見地在他面前示弱,叫他的名字,「鄭爵……」

鄭爵的汗滴在她身上,啞聲笑道:「叫老公。」

樂泉不知怎麼的,眼眶就熱了起來。

鄭爵見她還是叫不出口的模樣,在緊要關頭都能生生停下來。

他低下身子,正好靠在樂泉的耳邊,「我們兩個結婚,你的心態如何我不太確定,但我跟你結婚,就沒想過要離婚。我是抱著套牢你的心態答應你的「協議」的,如果你要生氣,現在可以打我罵我、或者拒絕我。」

樂泉眼皮抬起,看著他。

箭在弦上了,他還說如果生氣可以拒絕他,這是虐自己還是在虐她?

「說話。」鄭爵催她,嗓子已經沙啞得不像話。

樂泉能說什麼。

這番剖白的話,她在他開口之前就已經慢慢琢磨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