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謝謝。”

下午吃了慕斯蛋糕本就甜膩,被宮雪苑一巴掌更是拍瓷實了,一時半會消化不了。

她一邊畫圖一邊開啟BBC新聞練英文聽力,把手眼耳同時用到極致。

這種自虐式學習方法是她從高三開始一直保持下來的,那一年她幾乎跟瘋了一樣地學習。

鳳凰在涅槃前被業火灼燒有多痛她不知道,但梁矜上從整天逃課的混子到高考狀元,絕不是脫一層皮兩層皮能做到的。

她畫圖的時候很專注,停下時已經快到十點半。

手機上收到兩條微信。

“給你看張照片。”

她一點開照片,整個人坐直了,是宮雪苑!

宮雪苑換掉了下午那套衣服,穿了條修身亮片小黑裙,身邊有個留鬍子的男人。

巧的是,那個男人梁矜上也認識。

梁矜上:[發定位,我馬上來!]

對方:[別來了,來了也堵不著。看樣子他們兩個馬上要去開房辦事了。]

梁矜上:[你去給我拍下來,越親密越好。]

對方:[你一個小姑娘,別這麼猥瑣……再說,拍這個違法的吧?]

梁矜上:[去拍!]

半小時後,她收到一段三分鐘的影片,應該是攝像頭拍攝。

影片是酒吧的包房裡,宮雪苑的裙子半掛在腰上,長髮鋪在光裸後背,跟條妖媚美人蛇似的坐在鬍子男身上。

她把影片下載下來。

然後點開隨便看了幾秒就關掉了——就這幾秒就已經夠讓商遇城的帽子綠到天荒了。

對方:[我臨時裝了攝像頭拍的。如果這段影片流出去,你給我買個金絲楠木的棺材,我的酒吧給你繼承了,欽此。]

對方知道梁矜上再看到這兩人一定心情極差,故意把話說得詼諧。

但梁矜上知道他在鬍子男的眼皮子底下裝了監控,危險係數有多高。

他們都很清楚,那人是個多麼窮兇極惡的亡命之徒。

幾分鐘後。

梁矜上:[買不起,就地火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