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郭凱他們七人在靖王府門口辭別益王后,直奔襄王府。

來到襄王府門口,跟衛兵道明來意,衛兵連忙進府通報,襄王聽過,激動不已,帶著良玉與衛恆迎了出來。

眾人見襄王到來,便上前行禮問安,襄王將七人一一扶起。未見王猛,脫口問道:“我家老三呢?他怎麼沒跟你們一道過來,去那裡遊玩了?”

劉文心聽過,水兒裹珠,失聲道:“三爺留守在鼎州,照看著將士們。”

襄王疑問道:“你們信裡不是說事情了結了嗎,怎麼還需要留守?”

郭凱回話道:“三爺說,等事情塵埃落定了,就回來拜會您。”

溫良玉將郭凱的眼神瞧了一下,接話道:“大哥,讓兄弟們先進府,喝口熱茶再說吧。”

襄王一聽,微笑著將眾人迎進府來,直奔大廳。

來到大廳,眾人坐好,王妃喚侍女奉上茶水,坐到襄王身邊,微笑滿臉,不言不語,極為安靜。

襄王以茶代酒,滿敬了一個,溫良玉見眾人喝過茶水,便讓郭凱將楊律欽、楊廣利、劉文心、黃不佑一一介紹來。

郭凱接令,走到劉文心身邊,對著襄王微笑道:“殿下,這是三爺在荊湖拜的軍師,劉文心大哥。”

襄王站起,敬茶一杯,劉文心喝過,一拜回禮。

郭凱走到黃不佑身邊,微笑道:“殿下,這是黃不佑大哥。”

襄王敬茶一杯,不佑喝過,一拜回禮。

郭凱走到楊律欽身邊,微笑道:“殿下,這是楊律欽大哥。”

襄王敬茶一杯,律欽喝過,一拜回禮。

郭凱走到楊廣利身邊,微笑道:“殿下,這是楊廣利大哥。”

襄王敬茶一杯,廣利喝過,一拜回禮。襄王回坐。

溫良玉見四人見過,對著劉文心微笑道:“軍師,你幹才說我三弟什麼來著?”

劉文心道:“三爺在荊湖找到了真心人,他想先帶顏姑娘回姑蘇成其好事,再帶她一起來看望你們。”

襄王聽過,高興道:“好,能讓三弟心動的女子,定是個好姑娘來著,就該成其好事先。”

溫良玉聽過,臉色歡愉,極為高心。心裡卻想著,就我這些年對王猛的瞭解,他不可為了個姑娘而不來京城的,應該是他知道那裡出錯了,來京城會給大哥帶來危險,才藉此推脫,心裡暗暗傷痛起來,臉色有些變化。

襄王一個勁的高興著,沒有在意,王妃卻用眼瞧見了,心想那是男人們的事情,不便插嘴,也和溫良玉一樣,將不安裝進了心裡。

襄王妃想道,他王猛一個商人家的孩子,名不經傳,一出道就殺了那麼多官員,斬殺皇親國戚不說,還抗旨不尊,留下了那麼多罪過與把柄,可他的主子又這麼脆弱不堪,他怎麼可能回的來呢。他不回來也好,殿下也就不需要正面跟他人為敵了,或許真就能保他一命。可他走了,殿下在外邊還能依靠誰呢!除去那個人恩怨不說,就那不可一世的才華與忠心,那是無人可及的。想到這裡,不禁心疼起王猛來,為這個陌生的仇人感到極為的惋惜,眼眶中藏起了淚水。誰也看不清楚,這淚水到底是為誰而藏,只看到她笑的極為勉強,心兒好似苦悶,或喜或憂。

王妃見大家有說有笑,自己一個女人,不便插話,便向襄王歡喜道:“殿下,我幫你們準備晚膳去。”襄王笑了笑,王妃走開。

鄭經用微笑送走了王妃,向著襄王道:“殿下,從投誠計程車兵中招收了一萬五千人入伍。”

襄王回話道:“我三弟怎麼想的?”

劉文心道:“殿下,三爺想你舉薦白谷兄弟去襄樊操練這些人馬。”

襄王一聽,有些不解,溫言道:“我三弟自己不去嗎?他可是治軍的一把好手。”

黃大友接話道:“殿下,三爺說,白谷兄弟比他更合適,望你全力促成此事。”

溫良玉幫腔道:“大哥,明天朝會,就極力促成此事吧。”

襄王以茶代酒,滿場敬了起來,眾人喝過茶,一一還禮。

溫良玉見眾人放下了茶杯,便對著襄王道:“大哥,見他們那一身的風塵,要不先讓衛恆幫他們安排好住處,漱洗一番,換件衣裳,吃完晚飯再詳談,可好?”

襄王聽過,便對著身邊的衛恆道:“你就照我二弟的意思辦吧。”

衛恆受命,眾人話別襄王,隨著衛恆走了開去。

襄王見眾人走遠,對著溫良玉道:“老三是不是有什麼解決不了的麻煩啊?”

溫良玉答話道:“大哥,這次荊湖剿匪,對那些政敵來說,三弟可以說是壞事做盡,應該是見你保不住他,他才沒回來的。”

襄王一聽,擠出眼淚,傷心道:“哎!他有那麼大的本事,都保不住自己,我怎麼可能保得住他,我盡力保住他的命吧。”

良玉道:“你也沒想到太子會對欽差益王殿下下手的,他們也沒跟你說軍資短缺到連飯都吃不上啊。”

襄王道:“其實說不說都一樣,他們沒取得勝利之前,我到那裡去幫他們弄銀子啊。這或許就是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