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嬸子險些要暈倒,這,這話是大夫說的,她雖然不可思議,但是這八成是真的!

"你作為大夫,說話可是要負責的!我家閨女尚未出嫁,怎麼,怎麼會傷到……你可不要信口雌黃!"柳父咬著牙說道。

他一個大男人,真的說這樣的事情都不可啟齒,可是這閨女好好的,怎麼可能出這樣的事情!

那大夫看著夫妻兩個的臉色都不好看,倒是也沒有生氣,人之常情的事情。

要是他家的孩子出了這樣的事情,還是透過了別人的嘴巴說出來的,他怕是也得著急上火。

"我從醫也幾十年了,若是不確定的事情也不會說出口,令愛還是閨閣少女,我自然也是知道的,若是傷勢不嚴重,我也斷然不會開口。"大夫冷靜的說道。

柳嬸子已經開始抹眼淚了,她,她差不多知道了,這大夫說的不是假話。

柳家想要說什麼,最後也沒有說,這大夫也是嘆了一口氣。

"我給病人開點藥,具體的事情,你們做爹孃的回頭自己問吧!"大夫說道。

也沒有等兩人反應過來,大夫開了藥方,留下一瓶傷藥,然後就走了。

等大夫走後,柳嬸子才哭成聲來,這就是造孽啊!

"我說這死丫頭上次怎麼死活不願意看大夫,卻沒有想到做出來這樣的醜事來!我,我恨不得打死了她……"柳嬸子絕望的哭道。

她辛辛苦苦養的閨女,也好吃好喝的養著,叫她認了字,也教了禮義廉恥,可,可沒有想到這丫頭居然做出這樣敗壞門風的事情來啊!

柳父在旁邊,臉色也是很不好看,他一個讀書人,打小把閨女帶在身邊教導,就教匯出來這個樣子!

柳嬸子在旁邊哭,柳父也蹲在旁邊嘆氣,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幾歲。

柳嬸子哭了一會子,稍微回了神,就把事情大致想了一圈。

那丫頭一直在家裡,偶爾出門也只是去芬兒家裡,她也看著的,肯定出不了什麼事情。

再聯絡到上次發燒的事情,柳嬸子就差不多知道時間了,那就是藉口去她舅舅家那天!

可是,去她舅舅家裡,也是江樹來接的啊!那怎麼可能?

想到一種可能性,柳嬸子咬牙切齒的,這件事莫不是那江樹做的!

江樹是個什麼樣子的人,柳嬸子再清楚不過了,那名聲壞的整個村子都知道了!吃喝不幹活,人懶惰不說,更是不乾不淨的,先是騙人家小姑娘,後來更是和那不要臉的寡婦一起,整個村子就沒有不知道的!

作為她侄子,她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反正也不影響她什麼,可是如今竟然打了她閨女的主意!

柳嬸子一想就想明白了,那天怕是不是去他們家吧!或者直接騙了她閨女的清白!

柳嬸子一口血都冒到嗓子眼了,她恨不得現在就去找那江樹,把人打死算了!

"我算是知道了,這件事多半就是那江樹幹的事情!他那副德行,騙騙旁人就算了,居然騙到自家人頭上了啊!我,是我對不住你啊,那江樹是我孃家的人,是我,都是我的錯啊!"柳嬸子哭著說道。

她家當家的對她一直都好,可是這件事她推不了責任啊!這教育孩子也是她沒有教育好,那罪人也是她孃家侄子,是她對不起她當家的啊!

"你,這和你沒有什麼關係,你怪自己幹什麼,這是這丫頭自己罪孽,還有,具體是什麼情況,咱們也不知道,還是等人醒了,問問再說,要是真的是江樹,我,我去打死他!"柳父眼眶也紅了。

這是家裡的第一個孩子,他最疼的閨女啊!

"你說,會不會是那江樹強迫的,咱家閨女也看不上那江樹啊!怎麼,怎麼就……"柳嬸子又猜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