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最後還是和顧宥謙回去了一趟,把第一間屋子定了下來。

"我們大概後日就走了,你們到時候可以收拾一下就搬過來了。"阿婆笑著說道。

"那我在這裡主阿婆一路順風。"許知笑著說道。

"謝謝你姑娘,對了,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當然了,要是你不方便就算了"阿婆細聲說道。

"阿婆你說吧。"

"我這人喜歡花花草草的,你也看見了,我那有一個花圃,我走了,肯定也帶不走,但是要是拔了它們,我還真的捨不得,要是你不介意,就等它們開完了,謝了之後再收拾那個花圃吧!好歹讓它們活兩季。"阿婆看著那花圃裡面的花朵,滿眼都是慈愛。

"阿婆放心吧!我會留著它們的,我也覺得很好看的,不會拔掉的。"許知說道。

"要是您什麼時候有時間回來,那肯定還能再看看它們。"許知笑著說道。

阿婆還是很感動的,便連忙點頭。

這院子不算貴,可能是這老夫婦也不差錢,也許是看著許知很閤眼緣,於是便一百二十兩銀子賣給了許知。

許知也沒有講價,因為她在鎮上待了也挺長時間的了,知道這樣的院子該是什麼價位,是她佔便宜了。

許知身上的銀子帶的足夠多了,她把身家都帶來了,也只有一百八十多兩,好在她遇到了喜歡的院子,還遇到了好心的房主。

許知倒是不急這一兩日的,於是就高高興興的回家了。

這院子只要打掃一下,把家裡的東西搬過來就能住了,要是喜歡有什麼添置的,那也就以後再添了。

許知還是很高興的,拉著顧宥謙去了酒樓,說是今兒個給他做幾道菜。

酒樓是顧家的,許知有時候吃到覺得還可以更好吃的菜式,也會說說,所以顧家酒樓的大廚是最喜歡許知過來的了,指點一句就能讓他們茅塞頓開啊!

其實許知也不是比大廚廚藝要好,只是有些菜她做得好的,會提點一些。

每次去白吃白喝的,許知也覺得愧疚,所以偶爾藉著開小灶的名義,其實這菜式做出來了,自然也就把方子給酒樓了。

回頭因為這菜而產生的收益,就當是她的飯菜的錢吧!

許知這邊心情愉悅,柳月兒那邊卻是心急如焚。

她如今發燒確實好了,但是比她想象的慢了很多,斷斷續續的持續了三四日才好。

期間,柳嬸子一直覺得是因為藥不對症,所以才反反覆覆的,就要帶著柳月兒去看大夫。

可是柳月兒哪裡肯去,她雖然發燒好了一些了,人也不是那麼昏昏沉沉的了,但是下面的傷還是沒有好啊!

她都能確定,只要去看了大夫,她肯定就露餡了。

"你這丫頭,怎麼這麼大了還怕看大夫呢!你這發燒還斷斷續續的,再燒個幾天,腦子都要燒壞了啊!"柳嬸子恨鐵不成鋼道。

人家小娃娃害怕去看大夫,自己家這丫頭都已經十七了!馬上都要嫁人了,還怕看大夫,這,這未免也太不像話了!

"娘,女兒真的覺得好多了,肯定也是因為身子虛弱,所以才好的慢了,娘你再等兩日,要是兩日再不好,那我就去看大夫……"柳月兒懇求道。

兩日就聽天由命吧,要是好了,就算是上天眷顧,要是好不了,到時候去看大夫了,她再見機行事吧!

柳月兒這兩日好好的吃飯,努力不讓自己昏睡,就怕兩日這燒好不了,好在第二天的時候,她退熱了,而且也沒有再復發了。

柳嬸子見狀,也只是瞪了她幾眼,到底沒有說什麼。

柳月兒按捺住自己的激動,太好了,她不必去看大夫了。

等到身子好了,柳月兒就開始不老實了,甚至她就是生病的時候,也是沒有斷過這個念頭的。

她得找機會去見顧公子,這已經過了好幾日了,她不能讓顧公子忘了她。

可是她現在還虛弱著,暫時出不去,最要緊的是,等到她好了,也許也出不去……

這幾日那江樹也沒有來了,柳月兒只以為他是害怕了,害怕和自己扯上關係,然後被顧公子報復。

所以,柳月兒心裡雖然罵這個江樹無用,但是這次確實不能拿他做由頭了。

柳月兒恢復的比較快,畢竟家裡好吃的都緊著她,柳嬸子雖然嘴硬,但是看著閨女因為生病瘦了,到底也是心疼,所以做了不少好的,都緊著柳月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