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堂主的事,我都知道了。這事不難,但是錢是拿不回來了,貨自然是上交國家。不過我可以讓湯震標給你提供便利。你的一些生意,不是在九鎮城受限嗎?”

霍欽舟的話令沈彪既驚又喜,驚的是勇福堂做的生意在九鎮城受限的事他都知道,不愧是霍家的人。

喜的當然是霍欽舟的這個辦法,若是湯震標點頭了,那勇福堂的那些生意在九鎮城就可以風生水起了。

要知道勇福堂的藥材、酒和賭場生意,在九鎮城沈彪是下了血本的,主要是看上了這座風雲地還處於暴風雨前的寧靜之中。

九鎮城比燕城的競爭力而言較小許多,而且在九鎮城苦力極其便宜,好招工。

再者九鎮城的法律約束力差,做某些渠道買賣好混過去,帶來的利潤可是看得見的。

尤其禹鎮的紅江碼頭,那可是整個H國僅次於嘯峰港的大碼頭,交易額和稅收都是全國三甲。

沈彪意欲拓展勇福堂在燕城外的生意地盤,就以紅江碼頭為根基。

然而好景不長,被湯震標盯上了這塊肥起來的肉,不是處處阻撓,就是收保護費加徵商稅,或是以非法為由扣押貨物。

期間勇福堂的人和偵緝隊還鬧過不少衝突,以至於後來勇福堂的生意在九鎮城各地基本被盯死,無論是正當生意還是賭場生意都被人無理由的鬧事砸場子。

沈彪心裡清楚,那些人都是湯震標的人。在禹鎮,湯震標就是王,誰也拿他沒辦法。

同樣的,凡事只要湯震標點個頭,啥也不是事。

“霍總經理說話當真?沈某可得必當重謝啊!”

霍欽舟滿意的笑笑道,“那還能假,等我的好訊息。”

有了霍欽舟的保證,沈彪心裡的石頭落下了大塊。

禹鎮偵緝隊駐地,從市府那邊剛回來的湯震標,屁股還沒坐熱,就遇上了棘手事。

一面是劉喜琴親自登門拜訪,一面是霍欽舟的電話。

兩個人的目的也剛好相反,一個是要拿紅江碼頭扣下的貨做文章,整倒勇福堂,以此打垮沈彪讓其在五里巷乃至整個南燕區徹底失勢。

另一個則是不但要保勇福堂,還要幫沈彪在九鎮城開個便利後門,方便勇福堂生意做大做強。

這可難為了湯震標,雖有外號“八面官”之稱,可也有束手無策的時候。

“過來,你說怎麼辦?”湯震標問詢身邊的副官。

副官也是一臉懵,吞吞吐吐的說道:“這……說實話隊長,這霍家不光是燕城豪門望族,人家的生意也是遍及全國,哪兒都吃的開。就算是今時不同往日,但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得罪了霍家,對我們沒好處。”

“你的意思是,拒絕劉喜琴?站在霍家這一邊,把送上門來的金條給退回去?”

“不不不,隊長,當然不是。吃進去哪有吐出來的道理啊。”副官繼續不急不慢的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