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詔國」地處神州的最南部,環境溼熱,所以毒蟲猛獸特別多。上一任「大燕」的鎮南王曾幾次三番想找理由出兵「南詔國」可都最終放棄了。

不是因為他害怕什麼傳說中的「活死人」軍團,而是對這裡的環境和毒蟲猛獸心有忌憚。

攻克是沒問題,可是「大燕」計程車兵是很難留下來防禦的,恐怕待久了就會生出各種毛病。搞到最後,還是用南詔人治南詔國。

如果是這樣,那打他幹嘛?還比如讓他作為一個附屬國,年年給盛京上個貢就罷了。什麼時候不聽話,教訓一想便是。

南詔的毒蟲天下聞名,世間十大奇毒,有六種出自於南詔的毒蟲。可是,相比於可以有解藥應對的毒蟲,南詔國境的梟鳥野獸卻更加令人頭疼。

就比如,現在諸葛望道頭上盤旋的巨鷹。別的地方的鷹鳥都是以腐肉為食,盤旋等待地上的動物死亡,餓的不行了,才抓些活的兔子或者蛇和雞充飢。

可是南詔的巨鷹卻不一樣,他們專吃活的巨/物,特別是牛羊和受傷的人類,更是他們眼中的山珍野味。通常盤旋幾周,覺得對方沒有威脅了,便一個俯衝,將獵物高高抓起,然後丟死在懸崖峭壁間,再慢慢分解食用。

此刻,那巨鷹也是盤旋了幾周,見諸葛望道蜷曲著身子,一副無力反抗的樣子。巨鷹以為一道美食已經是囊腫之物了,便張開利爪,一聲鷹嘯,直挺挺地俯衝下去。

“完了,我一個「十二諸天」的高手,不會今天要死在著野禽爪下吧?這將來墓誌銘上,寫的可不得被人給笑死。”見了巨鷹朝自己衝過來,諸葛望道這個書生本質的人,腦子中便比別人多想了不少稀奇古怪的問題。

呼啦~咔嚓!一瞬間叢林間飛出一把巨大的飛鐮,那巨鷹還沒反應,一側的翅膀就已經離開了身體。慘叫著,巨鷹重重地跌倒在地,剛想抬頭掙扎,那飛鐮豁然落下,正好軋穿他的天靈蓋,巨鷹自己也莫名其妙,怎麼就被釘死在泥地上。

“梵天,你可真是丟人啊!”魔焰天拽著飛鐮的鎖鏈,從樹叢裡一躍而出,一腳踩住巨鷹的半截身體,將飛鐮拔出,收回,嘴裡嘟囔著,“要不是我看見,你發射閃紙求救訊號。你就被老鷹給叼走了。”

原來,諸葛望道在被洛傾絕偷襲得手後,利用「隱遁術」逃跑之中,那些碎紙屑,還有一部分被他發射到空中,只是當時有太多的花葉以及大樹,洛傾絕沒有能夠發現,可是在村子外面,一望無際曠野上的魔焰天卻瞧得清楚。

他們兩個本來就是一起來的南詔,只是分工不同,魔焰天偷偷去瞧了眼南詔今年打算進貢給「盛京」的貢品,對他來說這次看得上眼的也就那隻青皮巨犀而已。

偷偷視察了一圈,便回來接應諸葛望道一同回諸天殿,原本想著他交代一下「帝釋天」下達的任務,應該沒什麼問題,哪知道剛靠近村子,就看見了諸葛望道的閃紙求救訊號。還好是趕上了,要不然就只能扛著他的屍體,去找自在天,多幫組織物色個人選了。

“你來的可真及時啊!”諸葛望道一手捂著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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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捂著大腿,還不忘回擊的調侃道,“難道是一直在看戲,等我被打成這幅樣子,才出來看我笑話的?”

“呵,你連自在天手下一個弱女子都搞不定,難道不是笑話嗎?”魔焰天也是嘴上不饒人,不過手上卻沒停,腰間抽出一長條白色的繃帶,給諸葛望道纏得結結實實的。

“我去!疼疼疼!”巨大的手勁,將諸葛望道包紮得哇哇大叫,不爭氣地滴了兩滴男兒淚,嘴上還找理由道,“是我輕敵了,我都把她打成重傷了,沒想到她會跟我套近乎,然後偷襲。”

“她為什麼要對你下死手?自在天的活死人也這麼自在嗎?他不管嗎?”魔焰天不解地問道。

“哎!”諸葛望道嘆了口氣,以他的思維模式來分析,只能說道,“這好像是個趨於完美的「活死人」,她恢復了自己的意識。只不過她生前,與我有過一段恩怨,我辜負了她很多信任,她要出手傷我,也在清理之中。”

“什麼趨於完美的「活死人」,我看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失敗品!”魔焰天冷哼了一聲,不屑道,“真正完美的「活死人」,應該就是個死人,行動完全聽命於自己的主人。哪能有什麼自己的意識,要是將來控制不住了,她們要造反怎麼辦?就他想顯擺自己的醫術和能力,才會去弄什麼恢復了意識的「完美活死人」。”

恐怕是魔焰天說得有些道理,諸葛望道也有些贊同,竟然沒有馬上駁斥他。

只不過,大手勁的魔焰天替諸葛望道包紮完畢以後,一把將他的腰帶拎起來,然後抗到自己肩上便走。疼得諸葛望道直問:“老兄,你帶烈酒了嗎?”

“怎麼了?”

“給我,把我灌醉了。要不然被你呀扛回去,半路就能疼得歸西。”諸葛望道埋怨道。

“諾!你看!酒!”魔焰天一手扛著諸葛望道,一手掏出一個酒葫蘆,在他面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