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料,剛到門口就聽見了秋宓那聲要把秋富貴拉去見官,差點沒把她嚇得摔了一跤。

“二妹,你怎麼能把爹爹拉去見官呢,不管怎麼說,他都是你大伯啊。”

秋春花一臉不贊同的看著秋宓,那雙美眸更是泛著通紅,一幅被秋宓欺負了的模樣。

而她口中那句秋富貴是秋宓大伯的話,更像是在說明秋宓冷血無情,不顧念自家親情。

是以,秋春花話音剛落。

趙大美便拄著手中那柺杖跑來,拉著一張老臉拿著柺杖在地上狠狠的一敲。

“秋宓,你真是個白眼狼,秋家養你這麼大,就是為了讓你把自己大伯送去見官的?你可別忘了,這一門婚事原本便是春花與容家的,你不過就是一個替嫁過去的替代品。”

“就算是今兒個春花與容荀發生了什麼,那也是正兒八經的,他們本就是婚約在身,這也沒什麼見不得人的。”

趙大美一來到這院子,瞧著院內的景象,便清楚秋富貴做的事曝光了,既然如此,她也沒打算藏著掖著,自是破罐子破摔。

看戲的村民聽到這話,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原來這趙大美打著一手好算盤,之前認為容荀是個病秧子,活不了多久,才想出了一個讓秋宓替嫁的事來。

如今見人家小兩口過得甜蜜,又想把婚事換回來,這天底下哪有這麼辦事的?

“祖母,您這也太自以為是了吧?”

秋宓聞言,都要被趙大美的厚顏無恥給氣笑了,一開始可是他們逼著自己嫁給容荀的,現如今又想反悔?

“自以為是什麼,你和春花都是秋家的女兒,如今秋家都是我老婆子說了算,你這婚事本就是春花的,如今還委屈你不成了?”

趙大美哼了一聲,從前,這小蹄子可就是握在她掌心中的,如今還想翻了天去不成,就算是這事鬧大了又怎樣,她也不怕。

“呵,祖母恐怕是忘了當日如何逼迫孫女替姐姐出嫁了,這婚事豈非是兒媳,能夠讓祖母隨意更改?何況今日還是孫女回門之日,您就這麼對待我?”

做戲而已,誰還不會了?

只見秋宓眼眶通紅的看著趙大美,纖弱的雙肩在風中微微顫抖,她指著趙大美說出當日逼迫她出嫁的事,以及她人微言輕,和母親二人這麼多年在秋家過得日子。

村民們一瞬間就站在了秋宓這邊,對趙大美幾人指指點點起來。

秋宓也趁此機會提出會將此事告知婆母,順勢讓秋母去收拾東西離開這裡。

“既然你們已經容忍不下我們母女,那我們也沒必要住在一起,我們現在就走,從今往後,我們二房與你們再無瓜葛。”

秋母原本是不想離去的,但見今日發生了這樣的事,還是在秋宓回門當天,他們這一家子就想出了這麼下作的事,她也是看不下去了。

聽到秋宓之言,便回了屋去撿重要的東西收拾,其實她們二房也沒多少值錢的東西,但人活著總要爭一口氣,往日裡她忍一忍,也是想為秋宓謀個好婚事。

如今也不必為此而擔憂了。

秋母進了房間,沒過多久就將東西收拾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