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紅再一次重新整理了我的對她的認識,聽我說她這是要相親,她居然給我來了個貼臉。

她就這麼和我鼻子尖對鼻子尖,看著我的眼睛足有兩分鐘,看的我都羞澀了。

然後她就說了一句令我難以置信的話:

“其實,我擇偶標準也不是那麼高,只要你有它硬。”

被她的開山刀在眼前晃了幾下,我在心裡暗自發誓,這輩子我都不會找她做女朋友,這人太恐怖了。

不過,在她的淫威之下,我還是和她說起了我的家人,不過我說的比較簡略。

至於她聽沒聽明白,那並不重要。

再見到馮叔,我把憋寶過程說給了他,然後問他這個珠子需不需要服寶。

他笑呵呵的看著我說:“你不是已經制服它了嘛。”

制服?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啊?

看我一臉不解,馮叔告訴我,用定風符破了龍捲風,就是這次憋寶中的服寶了。

然後他告訴我,所謂服寶,就是壓制和制服寶貝突然狂暴的寶氣。

這顆珠子雖然本身的寶氣屬火,但是憋寶時需要聚攏大量的天地靈氣,這裡面就存在著一種神奇的微妙平衡。

取寶會破壞這種微妙平衡,寶氣一亂,便是那個龍捲風。

聽完馮叔的話,我不僅皺起了眉頭,砍了這個珠子,它都有這種威力,那麼後面就要去取極火木,豈不是要搭上性命。

而對此,馮叔的回答卻讓我大感意外,按照他的說法,取極火木不會有任何危險。

當我細問其中內情,他卻神秘莫測的說了一句“這寶兇是兇了點,但是,它的危險你已經領教過了,難道你還要再經歷一次龍捲風不成。”

聽他這麼一說,我就恍然大悟了。然後我就想到了另一個問題,也就是山魈的事。

我問馮叔,山魈到底是畏懼龍斷還是害怕手槍,馮叔呵呵一笑說:

“傻小子,那小丫頭都說了,她確認打中了山魈,可是對方卻沒受槍傷的影響,你說,它們會不會怕手槍。”

長長的嘆了口氣,還好有董春的龍斷,不然真就麻煩大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山魈到底是什麼呢,它們為什麼不怕槍呢,另外,透過那晚的遭遇我發現一件事,那些山魈雖然是護寶,但是,它們竟然不去碰徐紅,而是光對著我一個人招呼,這又是為什麼呢?

面對我這連串的問題,馮叔一一做了解答。

山魈是山中草木山石受寶氣滋養修成的精怪,是介於鬼和靈獸之間的生物。

攻擊我的三隻山魈,就是受了我所憋的這件寶貝的寶氣滋養而成的,可以說,這個寶貝就如同這三隻山魈的生身父母。

我動了人家爹媽,它們還能不跟我拼命。

至於山魈不怕槍,這一點就很容易解釋了,那些山魈只是本體幻化出來的化身,就算把它們打碎了,也只是破了那個精怪的一個化身,並沒有傷到它的本體,它當然不怕。

至於為什麼不攻擊徐紅,這個也不難解釋。

山魈也是有靈智的,它們能看出徐紅不是憋寶人,對這個寶貝不構成威脅。

只要把我辦了,那寶貝就無憂了。

聽了馮叔最後的解答我是目瞪口呆啊,這邏輯不太合理吧。

而馮叔卻告訴我,不要用人類的思維去揣測那些精怪的行事,它們的思維就這麼簡單,誰對他們有威脅,它們就幹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