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徐紅嘴裡罵著“傻缺,憨憨”,但是,她把換上新彈夾的手槍和開山刀擺在了帳篷門口。

她雖然躺在帳篷裡面,可是我能感覺到,她一直保持著高度警惕。

當然,她不是防我,而是時刻準備著再與山魈戰鬥。

而我守著瓦罐,手裡死死的攥著龍斷。

雖然淅淅瀝瀝的小雨很影響聽覺,而這漆黑的環境也讓我看不清周圍的情況,但是,我總覺得,那些山魈就在不遠處偷偷窺探著這裡。

我也不清楚是槍的作用還是手裡這把刀,不過,後半夜,那些山魈再沒有過來。

最終我等到了天光見亮,而且身體情況也恢復的不錯,看著灰濛濛的天,緊繃的神經稍微放鬆了一些。

沒想到,這一放鬆,睏意就上來了,於是,我就打起了瞌睡。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個盹總算是打過去了,猛的睜開眼睛,就看到徐紅正站在我身前,左手拿刀右手持槍。

她…是在幫我警戒,看著她的背影,我陷入了迷茫,她到底圖什麼?

雖然雨已經停了,但是,雨後的山路非常溼滑,而我可能是因為那一棍子,身體目前有些不協調。

所以,走山路對此時的我來說,有點難度。

徐紅這人脾氣有點急,看我走路慢慢騰騰的,她架起我一隻胳膊走。

這樣走到中午,我是汗流浹背的,而且,感覺今天天氣也比前幾天要熱的多。

徐紅看我這個德行嘆了口氣說:

“你可是真行,都這樣了,還不捨的把消防服脫了吶。”

我被她說的一愣,然後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裝備,哎,看來這一棍子對我的影響已經超越了物理傷害的概念了。

脫了消防服以後,瞬間感覺整個人的清爽了不少,另外走起路來,也輕快了許多。

至於那個瓦罐,從昨天后半夜開時,那個瓦罐的溫度就逐漸降低了,此時,瓦罐摸上去已經是涼涼的了。

看著瓦罐有點擔心,裡面的珠子不會壞了吧。

我這正尋思著呢,青龍開龍說話了:

“壞到不至於,只不過,你斷了它的根,此時那珠子又接觸不到光和火,已經沒了能量。”

聽了青龍的解釋,我這心裡踏實了,沒壞就行。

往山洞走的路上,我嘗試再和青龍溝通一下,可是,我發現,青龍不知道為什麼,對我有點愛答不理的。

我問它原因,它卻說:“你想多了。”

直到徐紅說要去上廁所,她剛一走開,青龍突然開口對我說:

“哎,你有沒有發現,這女的每次出現的時機都很恰到好處。”

:“你的意思是,她在幫我。”

:“與其說是幫你,不如說是在保護你。”

一直在恰當的時機向我提供幫助和保護,而且透過昨天與山魈一戰,不難看出,她身手了得,直覺敏銳,對危險的判斷力更是超越常人。

而且她還有不錯的槍法與配槍。

並且,她對於我的事不好奇,不干預,甚至不聞不問。

我突然想到一個職業,貼身保鏢。

可是,如果是徐紅這樣的保鏢那得花多少錢能僱傭呢?又說回來,我也沒顧過保鏢啊。

難道是馮叔,可是,如果是馮叔,他不應該隱瞞這件事吧。

想來想去,我想到了一個人,那位軍方大佬,難道,徐紅是她安排的。

可是,這時徐紅回來了,於是,青龍又沒了動靜,後面的路上,我多次透過意識跟青龍溝通,它才告訴我它不怎麼說話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