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你到底在幹什麼?” 我喊道。

花姐把白酒遞給我說:“喝了再進去。來吧,喝了。”

我仔細考慮了兩個字:喝光。花姐的發音似乎暗示了雙重含義。我開始想我可能知道她在暗示什麼。

吱吱聲。門在我身後開啟。我回過頭來,看到璐璐正盯著我看。她悽慘道:“花姐,你幹什麼?放開他。”

剛想問璐璐問題,她又關上了門。

嫣兒跺了跺腳,喊道:“你是豬,不,豬比你聰明,你真的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我點了頭。我想我終於明白他們在說什麼了。

但是你這樣賣璐璐不覺得髒嗎?我想。再說了,璐璐真的要我這樣嗎?有時似乎她可能會,但我仍然不確定。

“嗯,璐璐讓我離開了,”我不確定地說。

重擊。

我的屁股又被踢了一腳,我往前倒了幾步,轉身就看到了小靈蕩。

她說:“璐璐姐第一次愛上男人,不,是豬,你還要她做什麼?”

我看著小靈蕩,考慮到她對“想要”兩個字的強調,才發現小靈蕩沒有雙重含義。嗯,她只是一個15歲的女孩。她不需要像其他人一樣有骯髒的頭腦。

然而,她已經踢了我兩次。她是來找人打架的嗎?

我轉身對小靈蕩說:“哦,原來我是豬?” 我從語氣中聽到了威脅和悲傷。

突然,我的身體不同部位被幾隻鬼踢了幾腳。就連花姐也掀起旗袍來踢我,雖然動作太快,我幾乎看不到她的動作。

到底是怎麼回事?

環顧四周,只見鬼眼中殺氣騰騰。上面,三樓的鬼魂正在把欄杆凍得結了一層白霜。

“好吧,好吧。這是真的,”我說,不知道還能做什麼。“我是豬。”

花姐又把酒杯和酒瓶往前一伸,道:“生死自在,要不就戰。” 她強調了最後一句話。

我接過酒瓶,把蓋子一個接一個地扭動,然後在放棄之前又試了一次。最後,我把瓶子還給了花姐說:“花姐,請幫我開啟。”

那一刻,所有人都露出了無比誇張的難以置信的表情。花姐等了整整一分鐘,才機械地幫我開瓶。一開啟,我就把瓶子搶回來,尷尬地開始咕咕叫。

只喝了半瓶後,我渾身一顫,瓶子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我搖晃著身體,儘量不感到噁心,然後轉身踢了璐璐的門。

門根本不動。我拍了幾下,發現木頭很結實。

嫣兒看不下去我的掙扎。她抬起腿,一腳踹開了門。身子一轉,煙兒就消失在一縷青煙中,“不客氣。”

我往前走了幾步,進了房間,然後掀開了掛在床前的窗簾。璐璐站在床邊,臉色通紅,神情複雜。

我伸出手,指著璐璐。“你...”

然後整個世界都在旋轉,我摔倒在地。在一切都變黑之前,我感覺我聽到了“你真是一頭豬”這句話。

當我醒來時,我一個人躺在床上。我的外套已經脫掉了,幸好我的褲子還在。

很久沒有喝這麼多酒了。當我意識到我的頭部疼痛時,我深深地喊著。看到旁邊桌子上有一杯水,立馬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