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菲聽著周萌的話笑出了聲:“呵!呵呵!這麼狗血啊,還每個月,你當大姨媽啊?”禹菲這句話其實是想說給她腦海中所謂的作者的,可是一個不小心說出來了。

看了眼疑惑的眾人,趕緊想辦法挽回自己的面子:“你當花娘是擺設?”

“花娘?就算你們知道她,她也未必能出面相救!”周萌並不知道花娘跟禹菲的淵源,只知道花娘性情古怪,覺得自己勝券在握,也有了幾份底氣。

禹菲懶得理她:“換個人玩玩,就她哥哥吧。”禹菲在資料裡知道這個周萌是個兄控,決定繼續玩她擅長的攻心。

子衿領命,將周林帶了過來,綁在周萌的正對面。

“你們別碰他,有什麼事衝我來啊。”周萌看著大綁的哥哥,難得的慌了,怒吼出聲。

“呦!喜歡哥哥啊,那這樣你心疼嗎?”禹菲心裡門清,拿起行刑臺上的一根長針,直接扎進周林的食指,周林只冷哼一聲,沒有發出其他聲音。

“有點骨氣啊。”禹菲看著周林有些英俊的臉,為他有這樣的妹妹,感到有些可惜。

“對朝廷命官濫用私刑,你們不要命了。”這周林的聲音也很n,邏輯也還算清晰,這個時候還知道威脅。

本背對著他而坐的鳳容,起身走向周林:“毒殺本王的御賜妃子又當如何?”

周林看清鳳容後,低下頭恐懼的微微顫抖。

禹菲轉頭看向鳳容,仔細打量起這個與自己朝夕相處的男人,【這男人到底做了什麼,怎麼誰都怕他啊。】

正在好奇之時,德福拿著煙桿回來了。

“再搬兩把椅子吧。”禹菲接過煙桿,等椅子就位後哉歪到椅子上,看著周林:“你妹妹做的事,不會是你指使的吧!”

“跟我哥沒關係,都是我,是我!!!”周林還沒有回答什麼,身後的周萌到是急了,雙手用力,弄的綁住她的鐵鏈嘩嘩作響。

“讓她閉嘴,煩躁。”禹菲本就難受,這女人的聲音又高,鐵鏈聲又刺耳,著實讓她頭痛。

子衿也不知道把什麼塞進了周萌的嘴裡,很快身後就是嗚嗚的聲音,可即便這樣,禹菲也是煩的厲害。

“能不能不讓她發出任何聲音。”禹菲真的急了,那鎖鏈的聲音讓她想要罵人。&n

鳳容看了看禹菲微皺的眉,輕輕擺手,一道看不見的氣海推出,周萌暈了過去。

“總算清靜了。”禹菲一直端著煙桿沒有吸一口,這讓鳳容,德福,子衿都有些擔憂。

“周林對吧,你們周家的存亡我沒什麼興趣,至於解藥我也沒什麼興趣,不過對於想要殺我之人,我到是有那麼一點的興趣,但,我不確定我什麼時候就沒了興趣,所以你若想說點什麼呢,最好快點,若不想說,那就讓周家消失吧。”禹菲仍舊端著煙桿,盤腿坐在椅子上,與往日完全不同。

這讓她身邊的三個男人一直關注著她的舉動,鳳容甚至有些不好的預感。

周林看著禹菲的神情,並不是在開玩笑,這女人並不在意自己的生死,而這女人若是真的死了,以鳳容對待這女人的態度,是絕不會放過周家的。

“要殺你的是大皇子,他認為你是鳳容王的軍師,只要你死了,鳳容王這種常年征戰沙場的人,就沒有了威脅。他就能坐上太子的位置。”周林看似毫無保留的說著。

禹菲的眼卻冰冷了起來:“你當我傻,還是鳳容傻,抑或是你自己傻?”禹菲冰寒,神情也愈發的不耐煩。

“子衿,幫我打一會兒,不想下地。”禹菲吩咐著子衿,鳳容卻坐不住了,起身抱起禹菲,不容分說的向地牢外走去。

禹菲難得沒有說話,也沒有掙扎,只是靠著鳳容的胸膛,緩緩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