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花暖的故意報復導致了越家的祠堂變成了一片火海,越家所有人對花暖展開了瘋狂的報復。

僅僅只是二十多天的時間,花暖就從一個妙齡少女變成了一個老嫗。

越家早已沒有了她的容身之所,卻又不讓她離開,他們派人天天守著花暖,對她進行各種精神和身體上的折磨。

終於,在一次意外之時,知道了最疼愛她的李清離世,知道了她的姐姐花舞即將嫁給城主唯一的兒子,花暖受不住了。

她乘著越家人不注意,連夜跑出了越家,躲進了乞丐窩。

在外面乞討了幾天時間,終於見到了她預想中的場景。

褚璟踏著漫天紅綢,凌空而立,像是遺世獨絕的神明,帶著漫天的威壓。

那般耀眼,那般讓人為之傾倒。

直到此刻,花暖才後悔了。

她不知道最開始明明是她先對褚璟有了好感,想要嫁給褚璟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竟然一頭紮在了越離那個變態的手裡。

不僅是越離,就連越家一窩子都沒有一個好東西,讓她這段時間受到了無數折磨。

要不是她不想死,想要撐著最後一口氣將越家都拉進地獄,她也不會這般苟延殘喘的活到現在,她真的累了。

就在花暖想要悄悄的離開這個地方之時,兩個熟悉的身影自遠處而來,吸引了無數抽氣聲和驚呼聲。

有人在止不住的感嘆,有人在默默嫉妒,也有人在心底裡送上最真誠的祝福。

依舊是那漫天飛舞的紅綢,依舊是萬眾矚目的組合。

聽著周圍越來越近的說話聲,花暖停下了腳步,抬頭朝著聲音的方向望去。

只見兩個熟悉的身影相攜而來,像是九天之上的神仙眷侶一般,踏著七彩祥雲從天而降,為這荒蕪的人間增添了一絲生機。

他們的身後是萬丈霞光,光芒披散在他們的身上,如同披著聖潔的佛光。

那是……

花暖的嘴唇顫抖著,紅/腫不堪的眼睛費力的睜開,試圖說著什麼,半晌卻仍舊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只是哽咽著喉嚨,發出只有她自己才能聽到的嗚咽聲。

似祈求,似悲鳴,似哀嚎,似絕望。

沒有人能夠理解花暖此時的心情,也沒有人能夠感同身受。

花暖不明白,為什麼在短短的二十多天時間裡,她原本好好的家,變得四,家破人亡。

唯一一個從小受盡委屈的姐姐如今卻過起了人人豔羨的好日子,這究竟是為什麼。

那紅綢之上的人影自始至終都沒有落下,好像他們天生就該騰雲駕霧一般,可以懸空立於任何物品之上。

花舞穿著和褚璟同款服飾,略施粉黛,整個人的氣質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只要不是穿著那一身紅衣,只要不是發怒或者大開殺戒,花舞的氣質就是清冷中又帶著一絲魅惑的深情。

當然,這種只限於在褚璟面前。

在兩人的對比之下,花暖覺得自己像是陰溝裡的老鼠,她低下頭,佝僂著身子,轉身想要離開。

「花暖。」

花暖的腳步一頓,身子不可抑制的開始顫抖起來,拳頭緊了又緊,不想理會這個聲音,繼續開始前進,卻又聽到了一聲熟悉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