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這事孫子覺得並不是難事。”

“那熊勝不過是草莽,我們節節敗退,不過他僥倖,下次見他祖父只需將他交給我,我一定讓他叩首投降。”

墨嘉俊說著,卻看到自家哥哥投來斥責目光。

徐保國都沒有辦法收拾的人,到了自家弟弟手裡就成了簡單,豈不是打了人臉。

雖話說的過了,但徐保國並不和孩子一般見識。

“師傅,這件事是我無能。”

墨老將軍擺手。

“熊勝的本事我是知道的,你已經做的很好了。”

“這麼多年我們想要攻下山寨都一無所獲,要不是你們想到聲東擊西,這次怕是還不能拿下山寨。”

“單憑這一點,你就是功臣。”

徐保國臉紅的說:“這事還真的不是我的功勞,全是我那丫頭和一個小兄弟幫忙。”

墨威虎的眼神停在徐善伽身上。

“是你?”

徐善伽眨巴大眼睛,點頭。

“我只是替爹爹出了些主意。”

墨威虎只以為這丫頭聰穎,卻沒想到竟然大有智慧。

上一次招降山寨的主意也是這丫頭想的。

這樣想著,墨威虎突然心生一計。

他想要看看和徐家的丫頭,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丫頭,我問你,抓捕熊勝這件事你有沒有什麼辦法?”

唐似男見大家將目光集中在徐善伽身上,突然有些擔心。

這種事情他們幾個老將都好幾天沒有想出對策,自家姑娘要是胡說,豈不是要被人笑話。

她攬住徐善伽的肩膀,笑著含糊:“善伽不過是有點小聰明,這種事情一個女兒家如何會知道。”

墨威虎不為所動,仍舊看著徐善伽。

徐善伽來這裡的目的就是旁敲側擊,既然都要說,怎麼說並沒有所謂。

“我被擄到山寨的時候見過熊勝,我覺得他也是和墨將軍一樣的大英雄。”

聽了這話,其餘人還好,倒是墨嘉俊一下子怒從心起。

“你這丫頭難道是瘋了,怎麼能將我祖父和草莽相提並論。”

墨嘉俊梗著脖,一副要較量的樣子。

徐善伽看他那樣子,都覺得好笑。

看來這人到成熟還需要很久的時間。

徐善伽對他不屑一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