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善伽竟不知,趙元恩會這個病。

堂堂一個公子哥,竟然會心脈受損。

她倒了杯水遞給趙元恩。

“你平日也有這樣的症狀?”

知徐善伽會醫術,趙元恩也不隱瞞。

“我幼年被人下毒,損傷了心脈。”

徐善伽一下子明白過來。

為什麼趙元恩輕功了得,但本身的武學卻十分差勁。

一個心脈受損的人,是沒有辦法習武。

這樣的人,註定一輩子和武學無緣。

“我又救了你一次。”

徐善伽站在一旁,平視趙元恩。

少年英俊臉,聽見這話的時候,才多少泛起一些血色。

“你還真的是財迷。”

“一點都不像行醫濟世的醫者。”

徐善伽噘嘴。

“醫者怎麼了!也是要吃飯睡覺的。”

“用自己的本事換更好的生活條件有什麼不對。”

趙元恩辯不過她,只得搖頭。

“這次又是什麼條件,我身上除了銀錢可沒有其他值得你要的東西了。”

徐善伽不缺錢,或者可以說她有本事可以賺錢。

但有些東西,不是有錢就能得到的。

她歪了歪頭。“我有件事想要你幫忙。”

第二天,徐善伽一早就站在徐保國軍營前面。

她有個想法,縈繞在心中。

但實施需要有人支援。

而這個人則必須要是軍中有威信的那一個。

徐善伽一下子就想到墨家軍的統帥,墨威虎墨老將軍。

現在的墨家軍就是由他統領,而墨家的獨子墨景同現在也是墨家軍的一員大將。

他和徐保國的是現在墨威虎旗下最重要的兩員大將。

唐似男除了軍營就見到自家小糰子提著個籃子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