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溪河,實則是北鳴城內一條內運河的名字,河上橫跨鳳溪橋,窯倌兒緊挨鳳溪橋,由此得名。

有人會問,窯倌兒為何不叫鳳溪橋而叫鳳溪河呢?因為鳳溪橋的名字被沿河岸的一間布坊先用了,雖說那個時代沒有知識版權這個概念,但同名同字總歸不好,一個窯倌兒,一個布坊,一個精神需求,一個肉體需求,總會讓人誤會不是?

至於鳳溪河名字的由來那可就長遠了,相傳上古時代,北鳴建城之際,這裡原是東方鳴山(現在叫赤鳴山)泉水流經之地,泉水甘甜充沛,這也正是北鳴選此建城最重要的原因。

然而瞧上如此寶地的不僅僅只有人類,還有獸蠻,相傳當時的四大靈主之一的朱雀神鳥先一步棲息於此,鳳字便是由此而來。

朱雀神鳥全身燃火,晝夜不滅,烤乾了泉水,燃盡了森林草木,離開後這裡只剩下了一條幹竭的小溪,這便是等值得的由來。

鳳溪河與城主府的小赤水湖一樣,終年霧氣騰騰,不過鳳溪河的河水不是赤色,只是普通河水顏色,各種無草無魚,看起來有些溫泉的意思。

馬車緩緩停下,車簾掀開,符銳探出腦袋,不慌不忙的下了車,踏在霧靄濛濛的鳳溪河邊,一股熱浪撲面而來,那股燥熱感更顯異常。

“芮富公子,這邊請。”

鴇母扭著個大屁股,飛快的上前,遇到個熟人還不忘高興的打招呼,問起緣由,當然是芮富公子再顧,聲音洪亮。

符銳知曉其用意,芮富公子現在的名聲就像是廣告代言的明星一樣,傳播越廣,對鳳溪河越有好處,綠裙花魁正是得益於此,不再接客。

霧氣濛濛的鳳溪河籠罩著河岸兩側的房屋,有種遊江南古鎮煙雨縹緲的感覺,亦有置身天界位列仙班的感覺,這種感覺妙不可言。

符銳下車這側靜悄悄,鮮有人跡,踏上鳳溪橋,河岸對面頓時嘈雜聲起,顏色各異的光點於霧中忽隱忽現,再加上招攬客人的女聲,真的可以說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這種朦朧美,惹人心醉。

“芮富公子,是那個芮富公子?”

熟客望著鴇母身後空空如也,上前探了幾步,瞧不見人影,打趣兒道,鴇母酒多微醒,說些夢話,芮富公子如今可是文人界的翹楚,怎會再來這烏煙瘴氣之地。

鳳溪河岸,二樓某扇微開的窗戶閃過一個人影,屋內有異香,伴隨的是潺潺水聲,臨視窗長桌上擺著個小型庭院模型,院中假山奇石,荷塘湖亭比比皆是,亭中有美女丫鬟,亭外有護院下人,模型雖小卻五臟俱全,囊括了真正院落的一切。

符銳附耳聽,這潺潺水流聲竟是從這不起眼的荷塘裡發出來的。

“芮富公子,還真是與眾不同,上次來了只顧吃食,這次爬窗而入卻盯上了奴家這小玩意兒。”

符銳尋女聲而入,此時身側正站著個著綠裙,披薄紗,身段婀娜,胸口裸露的貌美女子,女子頭髮溼潤,披肩散發,應是剛梳洗過,一股子類似於沐浴露的花瓣香。

這種出水芙蓉的真實感倒是直接刺中了符銳的心,純素顏裝,這可不是任何一個女子敢做的,可見此女子美豔不可方物。

符銳下意識後退兩步,他被胸口那方春色折服,勒緊的束帶緊實的勒出不可思議的形狀,那形狀中間還就有一絲水漬,符銳深陷其中。

女子捂臉偷笑:“公子上次來可不是這個樣子。”

符銳順勢摟過腰,在耳邊吹風輕語:“那你想要什麼樣子?”

女子一把推開符銳,扭捏的跑到屏風後,緩緩褪去衣物,隔著荷花池塘的屏風花,符銳看得是口乾舌燥。

“這幾日聽客人說,公子留念冬倌兒的蒹葭花魁,上演了一場兩大花魁爭寵的景觀,奴家想知道,比起那兩位花魁,公子是覺著奴家美還是她們美。”

“當然是她們美。”符銳沒有猶豫。

屏風後傳來抽泣聲:“奴家以為公子與其他男人不同,不會喜新厭舊,沒曾想公子也是這般,連奴家的身子都不碰……”

一個個女子都順著符銳的心意,符銳想體驗點兒不同的,他深知那首詩給綠裙花魁帶來的影響,符銳算是她的救星,是符銳(鐵翊羽偽裝)給了她身份與地位,哪有趕救命恩人出門的道理。

綠裙褪去身上那若隱若現的薄紗,只留下個抹胸長裙,女子坐在符銳腿上,一把摟住符銳的頸:“奴家就喜歡公子這般實誠的人,今夜奴家為公子備上了一桌好菜……”

符銳輕撫那溫潤如玉的粉嫩薄唇:“今夜本公子不吃菜,只吃你。”

說話間一頭埋進那雪白的香海中。

“綠裙,你可聽過一中失傳已久的武林絕學,老漢推車。”

綠裙面色潮紅,羞澀的搖了搖頭。

“本公子教你。”

“嗯。”

“綠裙,你可知道女子習舞,天色骨骼柔軟,本公子試試你舞蹈功底如何,膝蓋觸肩,一字馬……”

許久過後,綠裙喘著粗氣趴在符銳胸口,手指花圈道:“公子可曾聽過口若懸河與門庭若市。”

“聽過。”

不就是兩個成語嘛,不過符銳望著綠裙那個神情是覺得此事並沒有那麼簡單,滿臉期待道:“本公子只知皮毛,還望綠裙娘子賜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