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行業競爭(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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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久別勝新婚,符銳亦是如此。
回到梅園小汀,日上三竿,符銳喚來瑩瑩與衣衣來了次久別重逢後的再聚首,三人進行了友好而深度的問候,不知不覺已至下午。
符銳坐在堂上,鐵翊羽立在堂下,管事兒的中年人有條不紊的稟報著小院這幾日的開銷,往來,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符銳一臉呆滯,他說了什麼,稟了什麼,符銳是隻字未進,許久,稟報完,那人自覺退了出去。
堂中二人一言不發,一個呆坐,一個呆站,也不知過了多久,符銳長嘆一聲。
“小羽,本少爺悟了。”
鐵翊羽聞言喜上眉梢,急忙問道:“可是會意境有了突破?”
符銳點點頭,一手平攤豎起,鄭重其事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罪過罪過。”
鐵翊羽歪著個腦袋,何解?
就在這時,瑩瑩夾著腿,扶著門走了進來,面色紅潤,額頭沁汗道:“少爺,衣衣不知怎的嘔吐不止,全身發冷。”
符銳聞言急忙衝了出去,回頭還不忘吩咐鐵翊羽請大夫。
符銳跑到門前便停下了腳步,這一刻他竟不敢踏進那一步,心中有喜悅,但更多的是無助與迷茫,他還沒做好準備怎麼就來了,這沒名沒分的,豈不是害了人家。
符銳思緒萬千,就在這一刻他決定了,納她為妾,給她名分,瑩瑩也是。
進了房門,迎面而來的是一股子腥味,只見衣衣趴在床邊,撅著腚,地上是一灘攤白色粘稠液體,符銳眉頭一皺,這可是好東西,可惜浪費了。
衣衣抬頭,淚眼迷離道:“少爺,奴婢知道錯了,不該浪費您的……可奴婢忍不住嘔吐。”
符銳望著那翹起的後臀,一手摸了上去:“沒什麼,怪我,是我兄弟十八的錯。”
瑩瑩顫顫巍巍的扶門,此時屋內又響起了經久不息的聲音。
不知不覺天色已晚,符銳整理衣衫走出房門,鐵翊羽已在此恭候多時。
“小羽,本少爺悟了。”
鐵翊羽欣喜道:“可是會意境有了突破?”
“年輕不知身體貴,老來對女空流淚,阿彌陀佛。”
鐵翊羽迷茫的歪著頭,少爺在說什麼,這會意境的感悟也太深了吧,他是一點兒也聽不懂,不過隨即面露喜色,他這個二品都聽不懂,那自然說明少爺的會意境感悟極深,深不可測。
“少爺,夜深該用飯了。”
符銳猶如袈裟上身,一副和尚模樣,揉捏著腰徑直走向飯堂,鐵翊羽隨後道:“冬倌兒的錦嫵花魁傳話,今晚兒的茶圍取消,請少爺錦嫵院徹夜長談……誒,少爺你去哪兒,飯堂在這邊。”
這一回生二回熟,符銳直接去了凍橘攤熟練的買了袋橘子。
今夜的冬倌兒沒了打茶圍顯得格外冷清,尤其是那些個文人騷客更是少了不少,沒了這打茶圍裝逼的大好機會,他們也便不再來了,畢竟不是每個文人都想睡窯姐,其中不乏有些真的是為名而來。
符銳進門,小二像是瞧見財神般迎上,彷彿討好芮富公子也能賞他句詩似的。
鴇母聞聲而來,比李楷儒那次更加熱情好客,手時不時摸背挽臂,一句一個芮公子,一句一個花魁娘子。
“嬢嬢這是作甚?”符銳學著李楷儒的叫法。
“多虧了芮富公子那夜那首《雪梅》,這幾日倌兒內生意好的不得了,即便是沒有打茶圍,那些個文人騷客為了一睹二女爭一夫的美談而日夜守候,這不近幾日芮富公子不露臉,人才少了些。”
自符銳那夜兩花魁相爭美談傳開,蒹葭花魁與錦嫵花魁先後宣佈不再舉行打茶圍,兩大花魁自此退出打茶圍的行列,成了北鳴文人騷客茶餘飯後的談資,再加之鳳溪河的綠裙花魁,霞鳳樓的婉鶭花魁,芮富公子成了公認的花魁收割者,名副其實的花魁寵星。
此時倌兒內躁動,聽言芮富公子再次露臉,久等的文人騷客上前問候,他們可要瞧瞧這個花魁收割者。
“嬢嬢,鳳溪河和霞鳳樓的鴇母不知怎的就在倌兒外。”
小二此言一出,眾人嗟嘆,心中紛紛閃過猜想,她們幾家在北鳴本就是競爭對手,搶客手段層出不窮,興許又是為了搶客之事來的,這幾乎是所有人心中的想法。
“芮富公子,幾日不來鳳溪河,綠裙可是整日翹首以盼,盼與公子再續情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