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官不秋官的,說實話,劉景舟壓根兒沒當回事兒。老子堂堂夜遊神,比個勞什子秋官強吧?

只是有個身份,好辦事。

谷凕說,春夏秋冬四個分部就是縛仙局整個外勤組了,四位管事兒的,是直接受命那個沒見過的局長的。

四個分部,雖說各有職責,可實際上華夏大地縱橫九萬里,還是有些忙不過來的,所以即便各有職責,依舊都是要出外勤的。

就是早些年老秋官卸任,一直沒個確切人選,以至於秋官一脈的煉氣士全被挖走了,也就綦嬌嬌這個前任秋官的閨女,死活不肯走,要給秋官一脈延續香火。

綦嬌嬌瞧見自己老爸一手扶起來的秋官一脈落在個乳臭未乾的小子手裡,能有個好臉色才怪呢。

不過劉景舟也沒空管他那麼多,反正我就要這個名頭兒,你有本事把我架空,反倒給我省事兒了。

一大清早,兩輛車就要分別離開。

谷凕在跟盧勐他們告別,胡柚兒跟在劉景舟屁股後面,周越是司機,自然在挪車。

劉景舟跟欒一束蹲在路邊兒,一人點了一根菸。

某人笑呵呵說道:“老欒,你現在算是哪個外勤組的?”

欒一束趕忙擺手,“別,你可別挖我,我們那個冬官大人可比綦嬌嬌難纏多了。”

劉景舟嘬了一口煙,嘆息道:“你說這是什麼事兒,讓我當光桿兒司令?”

眼珠子一轉,劉景舟賤氣颼颼,小聲問道:“老欒啊!你知道當秋官一個月給多少錢嗎?這稀裡糊塗就給我轉正了,待遇都沒談呢。”

欒一束板著臉,“你這就不對了,咱們這是為人民服務,談錢像話嗎?”

胡柚兒也跟著說道:“錢錢錢,你掉錢眼兒了?”

劉景舟撓了撓頭,憨笑道:“人是鐵飯是鋼,這年頭看影片都要付費,沒錢咋個過?”

說起影片,胡柚兒立馬黑著臉,冷哼一聲扭頭兒離去,順便說了句:“流氓。”

眼看欒一束一臉好奇,劉景舟趕忙拍了拍他肩膀,輕聲傳音:“那個鍾勃,怎麼說呢,我感覺他人應該沒問題,應該心裡有事兒。我看人很準的。”

開著神眼看人,看不準才怪呢。

“走了,下次來青棠市,記得請我喝酒。”

欒一束心說去你的地盤兒,不應該你請我嗎?

不多時車就開出去了,由始至終劉景舟都沒跟盧勐多說一句話。

溫諱那傢伙說了,神殿本不該這麼早被人發現的,而推算出神殿位置的,是盧勐。不管他是有意還是無意,這裡面肯定有事兒。

唉!這老小子瞧著也不壞,他要是個壞人多好,直接搜他魂了。

谷凕被趕去了副駕駛,劉景舟跟胡柚兒坐在後邊兒。

或許是開車無聊,周越笑著問:“景舟,你看著跟我年紀差不多,為什麼這麼厲害?難不成跟那些個玄幻小說裡的一樣,是重生回來的人?”

劉景舟撇嘴道:“少看那些無聊小說,寫小說的,一個個都是死肥宅。”

一旁的胡柚兒憋了一肚子話,可車上有谷凕跟周越,算了,回家再問吧。

谷凕笑呵呵說道:“柚兒跟周越,也算是秋官一脈的臨時工,以後他們修行的事兒,你可得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