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作詩(下)(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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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風朗聲誦讀,卻是把滕王閣序背了出來,當然,現在這篇美文變成了《楚王閣序》,其中的一些前世的人名典故也被秦風換了下來。// . //
這篇文章一處,大殿上詭異的寂靜下來,甚至連負責記錄的學子也是目瞪口呆的看著秦風。
雲清郡主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當聽到“物華天寶,龍光‘射’牛鬥之墟;人傑地靈,徐孺下陳蕃之榻”時,一雙眼睛已經睜到了最大,當聽到“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時,大眼睛裡閃過痴‘迷’的神‘色’,當聽到“關山難越,誰悲失路之人;溝水相逢,盡是他鄉之客”時,已經是整個人都呆在那裡。
雖然眾人不理解那徐孺下陳蕃之榻到底是什麼樣的典故,卻絲毫不難理解其中的意味,這裡卻是秦風忙裡出錯,他一方面要努力回憶前世的《滕王閣序》,另一方面還要改換人物典故,百密一疏,落過了此處,不過好在高人都有裝神秘的權利,以後有人問起時,秦風已成了“超級高人”,別人去猜,去想,去研究,居然找出了十幾種解釋,讓秦風知道後哭笑不得。
陶元臉‘色’慘白,雙眸裡一片死灰的顏‘色’,若說田園詩人有些作品不傳於世,被無恥之徒偶然得到冒充自己的作品還有可能的話,那麼,這樣的美文一出都是天下文壇震驚的東西,絕不會有人將它束之高閣,換句話說,若是這樣的作品,以前一定沒有出現過,否則,早就天下皆知了,這小子居然能做出如此美文,那他的文采就毋庸置疑了,自己對他的汙衊相信的恐怕就不多了。
皇帝臉上也是‘露’出驚疑的神‘色’,莫非,這秦風真是神童不成?
“陶先生以為如何”秦風背誦完畢,站在陶元面前,淡淡的問道。
陶元張了張嘴,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縱使是自己的師尊,恐怕也作不出這樣的美文吧。
“先生的師尊所作的關於戰爭的詩還有很多嗎?”秦風卻是不打算這麼放過這個厚臉皮的老頭,淡淡的問道。
“不???不多了”陶元結結巴巴的說道,秦風已經完全摧垮了他的自信,在秦風面前,陶元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小丑,徒惹人發笑。
還是那句話,在真正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無用的,而秦風恰好,就掌握了絕對的實力,雖然那實力並不真正屬於他,但在這個世界,作為唯一的穿越者,卻全屬於他的。
“在下從親身經歷了楚國的動‘亂’,深有感觸,後來又在秦國邊塞經歷一些時日,心中感觸更深,有些拙作,雖多是想象而成,卻是覺得還是有點價值,今日姑且取出,供大家一同評判,予以指教,秦風正是有感於此,才會投筆從戎,意在將來率領大軍,內平內‘亂’,外戰天下,為我大秦創下不是功勳”秦風淡淡的說道,雖然說得很是豪壯,但卻是一副不食人間煙火,世外高人的形象,這一刻,他比陶元更像隱士。
《走馬川行奉送出師西征》
君不見:走馬川行雪海邊,平沙莽莽黃入天。輪臺九月風夜吼,一川碎石大如鬥,隨風滿地石‘亂’走。匈奴草黃馬正‘肥’,金山西見煙塵飛。漢家大將西出師,將軍金甲夜不脫,夜半行軍戈相撥,風頭如刀面如割。馬‘毛’帶雪汗氣蒸,五‘花’連錢旋作冰。幕中草檄硯水凝,虜騎聞之應膽懾。料知短兵不敢接,車師西‘門’佇獻捷!
《隴西行》
誓掃匈奴不顧身,五千貂錦喪胡塵。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深閨夢裡人。
《燕歌行》:
漢家煙塵在東北,漢將辭家破殘賊。男兒本自重橫行,天子非常賜顏‘色’,撞金伐鼓下榆關,旌旆逶迤碣石間。校尉羽書飛瀚海,單于獵火照狼山。山川蕭條極邊土,胡騎憑陵雜風雨,戰士軍前半死生,美人帳下猶歌舞。大漠窮秋塞草腓,孤城落日鬥兵稀。身當恩遇常輕敵,力盡關山未解圍。鐵衣遠戍辛勤久,‘玉’箸應啼別離後。少‘婦’城南‘欲’斷腸,徵人薊北空回首,邊風飄搖那可度。絕域蒼茫更何有,殺氣三時作陣雲,寒聲一夜傳刁斗。.相看白刃血紛紛。死節從來豈顧勳,君不見沙場征戰苦。至今猶憶郭將軍。
《涼州詞》
葡桃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塞下曲》
飲馬渡秋水,水寒風似刀。平沙日未沒,黯黯見臨洮,昔日長城戰,鹹言意氣高。黃城足今古,白骨‘亂’蓬篙。
從軍北征李益,天山雪後海風寒,橫笛遍吹行路難。磧裡徵人三十萬,一時回首月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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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歌》
北風捲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飛雪。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散入珠簾溼羅幕,狐裘不暖錦衾薄。將軍角弓不得控,都護鐵衣冷難著。瀚海闌干千尺冰,愁雲慘淡萬里凝。中軍置酒飲歸客,胡琴琵琶與羌笛。紛紛暮雪下轅‘門’,風掣紅旗凍不翻。輪臺東‘門’送君去,去時雪滿天山路。山迴路轉不見君,雪上空留馬行處。
“如何”一口氣將腦袋裡記得戰爭史詩說出十幾首,秦風語氣無比平和的問道,然而,正是這平和無比的語氣,卻透‘露’出一股似乎發自骨子裡的藐視。是的,藐視,那是一種高高在上的優越,這一刻,秦風不是一個人在戰鬥,在他的背後,站著整個唐宋的文人,後面有這樣的後盾,秦風對所有意圖在文學上挑戰他的人都可以進行毫無保留的蔑視。
“你,你??????”陶元指著秦風,嘴‘唇’不斷地哆嗦,不知是被氣得,還是尷尬的,總之是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秦風的詩裡有很多問題,最起碼,他一個南方人寫出來的詩卻大多和寒雪邊塞有關,這裡似乎就有問題,只是秦風自己開始就說了,自己是結合了楚國戰爭,有在秦國邊塞有過一些經歷,這才有了感觸,卻是先一步把眾人的懷疑給消除了,即使陶元想拿這個說事,卻也是不能站住腳。
“不知令師尊住的房子是什麼樣的”秦風不待他反應過來,繼續問道。
陶元不敢說話,倒是邊上有些學子現在已經轉而支援秦風,站出來說話了,這南山隱士雖然號稱隱士,但在南山之中卻是有一所佔地十餘畝的莊園,家裡還有幾個僕人,生活過的卻也是舒適無比。
聽聞如此,秦風心裡對這些所謂的哦隱士更加鄙視,就這還隱士呢,放在前世,一般人根本過不上這樣的日子,都是些欺世盜名的偽君子罷了。
“在下家貧,置辦不起大房子,倒是有一所小草房,只能為在下遮風擋雨,不過在下卻是覺得這小草房卻是於在下有大恩,曾為之作文一篇,同時,以文明志,今日卻是打算與大家共享”秦風心裡努力回憶,臉上卻是不動聲‘色’,淡淡的說道。
《陋室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