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趙心怡表白了?(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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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杉回過頭向身後看去,卻見房門輕輕閉著,哪裡有趙心怡的身影。
剛才明明聽到趙心怡的聲音啊,這是怎麼回事?陳杉奇怪地看了薛妙華一眼,小妮子臉色通紅地道:“是心怡姐姐在說夢話呢。”
我靠,說個夢話,也要叫上我的名字?還把老子嚇死?陳杉暗自慚愧,本想腆著臉皮說我們繼續,薛妙華卻早早躲得遠遠的。
薛妙華整理好衣服,輕聲道:“壞人,我們進去看看心怡姐姐吧,她方才也不知做了什麼夢,竟叫起了你的名字。”
“一定是個白馬王子的夢。”陳杉正色說道。
薛妙華捂住小嘴咯咯一笑,眉目瞟他一眼,春情尚未褪卻的臉頰又染上一抹淡淡的鮮紅,陳杉看得眼睛發炎,拉住她小手,在她耳邊道:“小寶貝,你說我們在哪洞房好呢?”
薛妙華聽得渾身發軟,急忙跑進屋去,陳杉耳邊只聽她一聲嬌嗔:“你壞死了——”
陳杉哈哈一笑,跟著她走進了屋去。趙心怡躺在秀床上,雙目緊閉,額頭沾著點點的汗珠,臉頰蒼白中帶著些病態的潮紅,虛弱之極。
只一日不見,這妮子怎麼就變成了這樣,陳杉暗歎一聲,心裡升起絲絲憐惜,連那差點令自己陽痿的罪過,也懶得和她計較了。
趙心怡的香閨,擺設極為簡單。窗前置著一個小小的妝臺,上面放著些胭脂水粉等女兒家的物事,最為醒目的,是一個小小的玻璃瓶,這是老夫人大壽時候送給她的香水,液麵已經略略下去了一些,想來趙心怡經常使用。
妝臺旁邊立著一張小桌,上面整齊擺著筆墨硯文房,桌上還立著一個書架,架子上堆滿了厚厚的經史子集各色文抄小逐,每一本書的書頁上都帶著淡淡的折印,明顯是經常被人翻動的,她的勤學可見一斑。
書架旁邊放著一張琴,擦拭的潔淨無塵,古樸而素雅。
香閨便是古代女子的最後一道防線,陌生男子是絕不可以隨便進入的。陳杉卻不管這一套,反正是老夫人讓他上來的,老子是奉旨入侵。他是第一次進入趙心怡的閨房,初略掃了一眼,心裡已是感慨,經史子集,琴棋書畫,這個洛才女真的什麼都學過,才女之名,果然名不虛傳。
房間裡有一陣淡淡的芬芳,不是檀香的味道,卻是女孩兒天生的體香。這香味與他相識過的又是不同,是另一種清新的味道,聞之心曠神怡,沒錯,正是荷爾蒙的味道。
聞香識女人,還真是說的不錯啊,陳杉心裡一嘆,每一個女孩的味道都是不一樣的,要靠有心人去發掘和體驗的。
粉色的紗帳中,趙心怡靜靜的躺在床上,臉色蒼白中帶著些粉紅,呼吸幽靜而又綿長,遠遠望去。便像一個睡著了的美人,等待著王子的召喚。
陳杉看了趙心怡一眼,心道,這丫頭就連睡著了也這麼好看。果然不愧為江南第一美女。站在趙心怡的閨房裡,他心裡忽然有個錯覺,彷彿自己便是這裡的主宰,特別是方才與薛妙華偷偷的親熱一番,他心裡刺激之餘,對這個地方更有一種特別的感受。
“心怡姐姐真可憐。”薛妙華幽幽一嘆道。
陳杉拉了拉薛妙華的小手,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以趙心怡的才學品貌,追求她的公子哥能把賀江給堵上。近的有那公孫無敵,遠的有橫空殺出的李永安。如果說她對公孫無敵沒有絲毫的好感的話,但是這個李永安卻是文采武藝皆是非凡,為何也興不起她心中地漣漪呢?想起老太太做壽那日,趙心怡對自己說過的話。陳杉唯有無奈一笑,女人的心思,還真是難猜啊。
他目光四處打量,卻看到了趙心怡床下地一雙繡花鞋上,兩隻鞋分佈在兩邊,有些雜亂。
薛妙華眉頭一皺,道:“怪了,心怡姐姐的鞋,我方才出門的時候放的好好的,誰把它動了。”她躬身下去,又將那鞋放好。
陳杉笑著道:“沒準是風吹地呢。”
床上的趙心怡嚶嚀一聲,身體緩緩扭動。似乎有醒轉過來的跡象。薛妙華一喜道:“心怡姐姐要醒過來了。”
說話間,趙心怡已是緩緩睜開雙眼,左顧右盼一圈,看了薛妙華一眼,微微一笑,又對陳杉輕聲道:“陳大哥,你來了。”
薛妙華驚喜道:“心怡姐姐,你醒了?”
趙心怡臉上一紅,羞澀道:“方才醒來,就聽見你和大哥在說話。”
陳杉呵呵一笑道:“我今早得知心怡小姐生病了,就想來看看小姐,這不,我才剛來,碰巧薛二小姐也在這裡,就和她說了兩句話,怕是我們說話聲音太大,吵醒了心怡小姐吧,罪過,罪過。”
他說謊連草稿都不用打,明明是已經在她房裡做了禽獸,卻說成是剛來,薛妙華聽得心裡怦怦亂跳,急忙低下頭去,不敢看他。
趙心怡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臉上泛起一片潮紅,輕聲道:“你們聲音不大,我也沒聽到什麼,哪裡是你們吵醒的。是我睡的倦了,自己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