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便浩浩蕩蕩的往那個花船走去,說實話說是花船不如說是一個繁華的移動酒樓吧。

碩大的船停靠在江邊,江上碧波盪漾,花船上張燈結綵,頂上漆著黃漆,船柱雕樑畫鳳,連彩燈個個人物都刻畫得栩栩如生,船上女子或憑或立,皆以輕紗掩面,身著羅衣,風流才子賦詩作畫,好不熱鬧。

看來在他們到之前,早已經有許多富家人的公子哥上了花船,應該都是遊手好閒的閒散人員,仗著家裡有那麼幾個錢就變成了紈絝子弟。

他們已經早早的物色好了自己看上的美人,就算有幾個人同時一個心動了,但是依舊不想撕破臉皮,彷彿女人在他們的眼裡就是玩物一般可以隨意交換的,大不了再換一個就是了。

其實說是聽著歌曲遊江看景的花船,成績上就是將那種青樓的地方換了一個位置罷了,本質上還是沒有什麼區別的,雖然有女子賣藝不賣身,但是也難免少不了那種也賣身的人。

縣令帶著他們急匆匆的趕了過去,因為他們吃飯的這個地方,離著江邊很近,花船也就隨時不是很遠。等到離了近處才看到,上面張燈結綵,熱鬧非凡。

將在川旁邊的有一個身著豔麗的女人,看著他那複雜的髮髻,還有厚重的妝容,又拿了一把蒲扇在那扇呀扇,滿口的白牙在火紅的大嘴唇下暴露無遺。

對,過來上傳的人都笑臉相迎,一看應該就是這個青樓的老鴇了,俗稱又叫做老媽媽。

禁令顯然是跟這個女人很是熟悉,因為先練,還沒有等到走近的時候,那個女人已經先發現了,她連忙過來相沿,這時候蔣雨桐才看見她的穿著,只見她穿了一匹深紫色的薄紗,裡面的肌膚隱隱約約的暴露在外面。

裡面的如泉眼是極低的,那胸口彷彿就是要擠出來的樣子,再加上那濃厚的胭脂味兒,屬實嗆著男人還不是不好受。

但是現戀卻是笑嘻嘻的,贏了過去,看樣子他們倆好像也是有那麼一腿呀。竟然連老鴇都不放過,這縣令屬實是品味有些奇特昂。

“老媽媽,今日如煙小姐可在花船上。”

“我說老爺,您可別打我加入燕的主意了,我家如燕是真的賣藝不賣身呀,就算你在這下來黃金幾千了,也是沒有辦法的。”

老鴇邊說邊搖著扇子看他的那個眼神裡還滿是嫌棄。不經心裡想著就你這德行,我怎麼會把我視為女兒的寶貝如煙交給你呢?我可是要替他找一戶好人家,金龜婿呢,就算是要找有錢的。也不能是你呀。

“沒有,沒有,我對如煙小姐可沒有了那個意思。主要是今天我帶了一位大人過來,想讓如煙小姐給獻奏一曲,不知如煙可在花船內?”

劍靈拍了拍自己圓滾滾的肚子,雖然他還抱有對如煙的幻想。但是自己以擲出來了千金卻難也得不到,不得感覺這個人屬實有那麼一些心高氣傲,瞧不起他。

本來對他的幻想還是蠻好的,但是今天這麼一折騰,就感覺這個女人得不到也罷了。雖然他生活很亂,但是還沒到那種喪心病狂,得不到就毀掉的那種地步。一般跟自己有過關係的人,都是心甘情願的,自己也是樂意的。

像是這種不知好歹的自己,既然砸了錢進去也不見得起色,那就是算了吧,畢竟也不缺那麼一個人。

“大人嘛,難道是您身後這一位,如煙當然在划船上今日的?花船可是有很多熱鬧呢。”

老鴇誰說雖然回答著縣令的話,但是眼神卻在不停的打量著他身後的那個男人。在她眼裡,這個男人簡直不要太完美。

後的那個人看上去年歲不是很大,而且比他認識的所有人看到的所有富家子弟氣質都是不一樣的,有一種貴氣家裡面不像是他們那種 ,像是混混一般的人。

這時候眉宇之間透露出來的自信還有貴氣,是他們這塊兒小地方所有人都沒有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凡人。

況且長得也是俊郎帥氣,他不是屬於書生那種書卷氣息,而是像是一種武將身上的感覺像是個將軍一般。

老鴇在溜溜的眼神兒不停的在打量著深厚的那個年輕人,雖然夜色朦朧,但是也不影響男人的帥氣。自然蔣雨桐並不會感覺到什麼,因為他覺得這個老女人屬實入不了他的眼,而且那股濃烈的脂粉味燻得他很頭疼。

但是這一幕卻落在了細竹年裡畢竟是身為女人,所以在感覺上面更靈敏一些,朝著那個老女人用一種打量今早上買的菜好不好的眼光在打量自己身旁的這個男人,不由得就是一種莫名的氣火湧上心頭。

細竹不動聲色的望男人身邊,站了站胳膊也是很自然地晚上了男人的胳膊。彷彿就是在對別人宣誓男人的所屬權。

老鴇這時候才注意到,在這個男子的身邊,竟然還有個女人,又將打量的眼神移到這個女人身上。直接他長得也不算是特別的出眾,只是像是鄰家的小妹妹一般。

看形態也不是算特別的好,就算身材不是很好,長相也不是很出眾,她一次又怎麼能傍上這個人的呢?老鴇畢竟是青樓的掌櫃子,所以他看女人的眼光極其的毒辣,就像是他這種並沒有什麼能拿得出手的地方,在他眼裡根本算不入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