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蔣雨桐剛把酒壺換了過來坐下的時候,安順便推門進了門來,只見他臉色不是很好,剛才那一番交涉屬實讓他很是生氣,賠了錢財不說,還要在外欠下了一個人情。

安順進門的一瞬間,不由得愣了一下,因為靠門口的這個位置上的人並不在,所以不知道他去了哪裡,無理只有他們二人。

“大人,魚很快就上來了,這的盤子等一會兒定下二回上來給撤掉。”

安順想了想,還是先將太陽的事情說出來,轉頭再將目光落在眼前空了的凳子上。看樣子應該是有什麼事情出去了。

就在安順,說完話的一瞬間,門又再次被推開了。進來了一個圓滾滾身材的人,這是縣令回來了。

“安順,你可是交談好了。”

蔣雨桐聽到縣令說的話,不由的抬頭看了一眼,那個侍從原來他叫安順呀。

“回姥爺,已經交談好了。”

而是他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妥,畢竟他這就是個化名而已,他本名又不叫這個隨意他叫什麼,叫張三李四王五都可以。

然而在蔣雨桐腦子裡想的卻不是這樣子的,畢竟很少的侍從會有自己這麼正直的名字,安順這個名字很有意思啊。

儘量顯然腦子裡裝不了這麼些東西,轉頭就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了,抬手就想給自己倒一壺酒,但是一拿起來糊,卻感覺到了不對勁兒。

喝多少酒都是心裡有數的,起碼現在還意識清醒,並沒有喝得很醉,壺裡這個酒明顯比他回來之前多那麼一些。

等到縣令發出來疑問,就聽到坐在對面的年輕人開口說道。這聲音是在依然跟白天相差無幾,但是仔細聽還是能聽出來,有些許的醉意。

“我看你那喝酒感覺很不錯的樣子,所以我就將咱倆的酒壺換了一下,想嘗一嘗你那壺酒,有什麼不一樣的滋味兒。”

縣令頓時就傻眼了,他並沒有想到,在他們倆都出去的這個功夫理,她竟然能把酒換了安順,站在縣令背後,屬實也是驚呆了。

這個縣令真的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屋裡一共就他們四個人,自己出去整理菜餚,他也出去了,這不是那兩個人想幹些什麼就幹些什麼,這連眼前的這桌菜餚有什麼下毒了,他們都不知道。

安順被在身後的手不由得緊緊握住,看來今天晚上的計劃又要泡湯了,為什麼自從這兩個人來到臨江城之後,他們今天這一天的事情,好像都不太順利的樣子。

不知道他們上午在書房裡說了些什麼。是看著限令出來的神情,好像並不是什麼太好的事情一般。

後來也是在眼前這個年輕人手底下摘了不少個跟頭啊,就連晚上這也是快要摘掉了。

蔣雨桐拿起酒壺,在自己的杯子裡添了一杯酒,這個酒當一道出來,他就感覺到和自己剛才喝的那壺有所不同。

他不由得端起杯子,看了一眼坐在對面的縣令,縣令現在也不知所云。

畢竟他命人安排的兩壺酒裡面裝的酒不一樣,雖然酒壺是一樣的,但是裡面的內容卻大有不同。

顯然他也沒猜到眼前這個年輕人竟然會做出來將酒壺交換的這件事情。屬實,讓他意想不到啊。

“哦?縣令,我怎麼感覺這兩壺酒有不同呢?”

蔣雨桐不由得挑了一挑眉毛,這就讓他抓住了把柄了,這個縣令也不太行呀。

“嗯,有不一樣的嗎?我來這家酒樓吃飯的時候,經常點的他們家的梨花釀,這個酒入口甘醇,回味青天,而且也不容易醉人,難道這兩壺酒不都是你梨花釀嗎?”

電令裝出來,if不知道的樣子,轉而他又拿起來了自己。面前的那個酒壺,給自己添了一杯酒。

而拿起杯子放在自己的鼻子下聞了一聞,彷彿恍然大悟的樣子,這一切都不是他操辦。彷彿就是一個誤會。

“嗯?竟然是這樣子的,大哥這個酒居然不是和我的一樣,這個酒樓他是怎麼搞的?”

不得不說,雖然他腦子不是很聰明,但是在演技這方面還是過得去,就說的話,好像也就是那麼個真理一般,再加上他那敦厚的身材,很難讓人不會相信。要不是蔣雨桐我就對他留了個心眼兒,要不然也可能會信了他的鬼話。

安順則是看到自己眼前這一幕,不由得閉了一下眼睛,眼睛裡的悔恨簡直就要衝了出來,這究竟是什麼樣的豬隊友,竟然連如此荒謬的理由都可以編出來。

“既然是這樣嗎?那我可要好好嚐嚐你說的這個梅酒是什麼味道了,至於那一壺你喝了吧。”

蔣雨桐就是就坡下驢,並不想跟他生扯一些什麼,這就是在敲打他,不要再對他耍一些什麼小心思,就他們這點兒小計量還上不了檯面呢。

縣令一聽,這就傻了眼了,要是讓他喝完這一壺酒,估摸著自己可要醉上那麼三天三夜了。

“大哥還是算了吧,這個酒估計也不是什麼好久,應該是他們上錯了,我再命人,讓他們重上一壺,咱倆都和那個梨花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