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看著床上的人,神情很是茫然,顯然並不能搞清楚他在說些什麼。

安順反而皺了皺眉頭,他雖然沒有聽清縣令說的前因後果,但是他好像知道縣令好像要出去一趟時間。最近自己也在考慮要離開這裡的事情。

本來他還是要猶豫的,到底要不要離開這座城,心情他還是猶豫的,畢竟為這座城池傾注了太多心血,他也是捨不得離開的,但是現如今他卻感覺在這裡待著也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你再說一遍,你剛才進門的時候,說些什麼?”

安順現在的脾氣已經很是不好了,本來因為限令的事情,自己就捱了五十個板子。現在已經不能動他了,而如今他卻想著去別處玩了。

縣令現在也意識到自己好像語氣不太對勁,但是卻沒有辦法,畢竟他做到這個官職已經很久了,有些脾性早已經就養成了,改不過來。

“是那個大人,他說他的夫人想去當地的寺廟,讓我領他們去一趟,順便再住上幾天,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

縣令頓時就低頭了下來,畢竟在平常,他已經習慣了安順在身邊負責他。已經預設為他是自己的暑假了,但是現在如今卻腦子一下子清醒了起來,這個人才是自己的上頭呢。

安順雖然已經脾氣還是不好了,但是聽到他解釋便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無奈的點了點頭,擺了擺手,示意自己知道了具體什麼要求,也不當縣令說就將自己轉到了床裡面,顯然是一副我不想聽,你也別說的樣子。

縣令站在門口,看這床上的人,不是很想在大力自己的樣子,感覺碰到了一鼻子灰,但是目的達成了,他索性就不再多說什麼了。轉身將門帶上,就又走掉了。

安順之前的頭是朝在床裡,等到她聽到門關上的時候,他又扭頭看向門口,看見那個人真的走掉了,不由得嘆了一口氣,這個人真的是不能幫,也幫不了。

空蕩的房間,會響著安順嘆氣的聲音,沒一會兒他就因為身上的傷口導致的低燒,又昏昏欲睡了過去。

侍女掐著時間,估計這應該屋子裡的人應該吃完飯了,所以就敲了敲門,但是屋子裡並沒有回應的聲音。

她就自己擅作主張的開門進去了,本以為屋子裡的人是不想理自己,畢竟傷口太疼,很正常。

但是,她卻沒有想到,屋子裡面的人是睡著了,看著床上人的睡顏,不由得感嘆,這個人真的很是俊郎。但是不知道為何他卻甘心在此當一個侍從。

以他的容貌和能力的話,估計若是自己成家立業的話,也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但是折服在這個縣令身邊屬實,是沒有太大的能耐。

難道真是自己上次想的那樣,他和縣令真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想雖然這麼小,但是他還是手腳麻利地將放在地上的餐盤給收拾妥當,看著餐盤裡的食物吃得很乾淨,便知道這個飯菜可是對他的胃口。

等他開門出去之後,並沒有發出什麼聲響。轉而就遇見了一個正在掃地的下人。

“你剛才可見到這個屋子裡有見什麼人?”

侍女左想右想也覺得不是很對勁兒,因為按照昨天的習慣來說,今天的這個屋子裡的大人,他應該並沒有睡午覺的習慣,看樣子也是受了什麼勞累。

但是他在屋裡躺著,怎麼可能受到什麼勞累呢?也並不知道他剛才發生了些什麼,吃完午飯就竟然睡著了。

“剛才縣令大人進去了,但是沒待一會兒就又出來了,可能就是一兩句話的功夫。”

侍女跟著這個下人道了一聲謝,便端著托盤走開了,但是腦海裡卻默默地腦補出來了他們這倆一兩句話,說些什麼,難道是吵架了?真的如自己所想的那樣,他倆真的有一些什麼事兒。

但是他卻只能是在自己的心裡默默的想著,卻不敢太多,餘生張畢竟禍從口出,他這一個小小的侍女還是懂得的。

在睡夢中的安順,他並不是很舒服,因為做了一些噩夢,夢裡的他好像是在被追殺,但是卻不知道是什麼人。

等到他走投無路的時候,去被抓住了,摁在了地上。當受到極刑的時候,他卻突然抬頭一看,那個人也並不是很陌生,而是他的父親。

只見他的父親坐在高位上,高高的看著他,他如地上的螞蟻蟻玩,所以時都能被人碾死,他看見自己受到酷刑,你並沒有說太多言語,而是就那麼看著,也沒有說要救他於水火之中。

身上的疼痛是那麼的真實,讓他不由得週六皺眉,被噩夢魘住了,他想醒,卻又醒不過來。明明知道這是一場夢,這並不可能發生,但是內心最深處的恐懼好像籠罩著他,讓他在這個夢裡不能醒來。

他不停地冒著冷汗,沒一會兒,他額頭上就滿身冷汗,快要將枕頭的給打溼掉了。終於他後背上的傷口的疼痛,將他成功的從夢裡給喚醒了,他如一個快要溺死的人,突然之間被救了一半,大口的呼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