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蔣雨桐連多餘的眼神都沒有給其餘的人,就轉身上樓了。

刀疤和劉颯等人面面相覷,不知道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意思。

但是刀疤的臉仍未消腫,現在更是腫的像是豬頭一般,眼睛都要睜不開了。

就算是這樣,他也不敢出門去醫館看看,只能是拜託掌櫃的給弄點兒熱水,敷一敷。

掌櫃的對於這兩夥人都沒有什麼好印象,但是奈何他們還在自己的客棧內住宿。

況且也收拾好了大廳,沒讓自己出一分錢,還額外賠了些,對於這樣的小要求,掌櫃的還是讓小二去了。

畢竟他也不是什麼心狠的人,看著刀疤被打成那個樣子,再怎麼反感也於心不忍。

自己也就只想賺點兒小錢,過上好一點兒日子,也沒有害人的心思。

這也就是在這個不算很大的小鎮上,這家客棧生意很好的原因。

都是掌櫃的靠著自己的信用,和樂呵呵的性格給堆砌起來的。

蔣雨桐回到樓上,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應該是細竹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了。

凳子上還慘留著餘溫,蔣雨桐坐了下來,不由想著自己在醫館時候的感覺。

當時自己心情很複雜,不僅僅是身邊人受到了傷害,裡面還摻雜著一些自己鬧不懂的莫名情緒。

現在根據自己的情況,還是無法面對細竹,她回去了自己靜一靜也是好的。

細竹在隔壁的房間,回想自己在醫館時,蔣雨桐蹲在自己面前的樣子。

自己從來沒有見過他那種脆弱的樣子,平常都是嘻嘻哈哈,要麼就是很嚴肅。

但是他那樣脆弱的表情讓自己不由得感到心疼,想要安慰抱一抱他。

認識到這樣的情感,細竹再也在他房間坐不住了,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間。

再就是蔣雨桐抱著她去醫館,揹著她再回客棧,自己感覺心臟好像被什麼塞滿了。

以至於現在一想到,蔣雨桐對自己笑的樣子,就不由害羞,看見他目光也開始閃躲。

他離開了自己的視線,目光又想追隨他,自己這是怎麼了。

細竹比較笨,她沒有看見過別人情竇初開的樣子,當然也不看什麼愛情的畫本子。

當然不知道這樣是什麼感覺了,但是蔣雨桐不知道自己的感情,實屬是情感遲鈍。

兩個人人就這樣在各自的房間,自顧自想自己的事情,全然不知道大廳內瀰漫的尷尬氣氛。

劉颯率先坐不住了,領著自己的兄弟回到自己的屋子內。

這兒客棧的房間,有單人的雙人的再就是多人住的,行走江湖的人。

沒有什麼錢財,自然都是住的多人的,但是劉颯單獨給那個女孩開了一間上房。

而且在蔣雨桐處理完這兒的事情後,看刀疤不能再找自己等人麻煩。

便早早回到自己房間去了,之後再也沒有出來,就連吃的飯菜都是劉颯親自端上去的。

也只是敲了敲門,放在了門口,並沒有其他什麼動作。

與其說像是僱主,倒不如說是劉颯的頭頭,因為僱主跟僱傭者還是有交流的,他們之間一點兒交流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