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許昌的司馬婉,不算多高興。約莫是這段時間的遭遇,的性子,一度變得更加內斂。

著幾個新的宮娥,司馬婉沉默地站在皇宮御道上,站了會。才轉身往回走去。

那間熟悉的偏殿,再踏入,已經沒有了當初的溫馨。

這時,聽見腳步聲,司馬婉急急回了頭。很長的一段時間,她都像黑暗中的碩鼠一般,小心翼翼。

見過了很多人,也看透了很多情。

來人是司馬佑,跟隨的幾個太監,手裡還捧著一些綢緞珠寶,人參補品。

“皇姐。”

“參見陛下。”司馬婉猶豫下,小聲開口。

“姐無需多禮。”司馬佑急忙來扶。

“皇姐,回宮的這段時間,感覺如何了。姜太醫那邊,說皇姐的身子,還有些虛弱。朕尋了山參過來,還請皇姐莫要嫌棄。

“陛下有心。”

晚風中,司馬佑忽然想到了什麼,臉色一度哽咽。

“皇姐,整個趙國的直系,你我二人,便最後的帝室血脈了。”

先前跟著司默去打仗的皇叔皇子,沒一活著回來。即便是分封的,也因為起義之事,或者被北地大軍破城,盡死去。

司馬楚這種,並不算直系血親,換句話說,哪怕司馬佑死了,也輪不到司馬楚登位,更有能,是司馬婉成為女帝。

聽著司馬佑的話,司馬婉的臉色,久久悲傷。

“皇姐,留許昌,幫皇弟吧。”

“陛下,我並不懂行軍打仗之事。”

“有皇姐在,似乎便有了家人一般。”司馬佑紅了眼睛。

長時間的疲於奔命,很明顯,已經磨礪了司馬婉原本嬌弱的性子,現在的她,得更加冷靜,而且內斂。

她抬起頭,久久看了一眼前的趙國皇帝。

“陛下,我只問一句,當初的太子,否陛下所害。”

司馬佑臉色微微發白,“皇姐,到了現在,你還是不願相信我麼。太子死於病疾,許多人知道。為何皇姐,偏要認定是朕做的。”

“因為子死了,陛下就能順利上位。”

司馬佑泣不成聲,“皇姐,朕沒有做過這些。先前陳相在楚都,朕與陳相說的時候,便是無愧於心。”

“吾司馬佑,絕非女幹詐之人。”

帝位使人矇蔽了心。

這句話,司馬婉並沒有說出,看著面前司馬佑的模樣,一時間,她多了幾分相信。

“陛下莫急,我也只是問。剛巧,這綢緞的花色,我最是喜歡的,陛下有心了。

聽著,司馬佑終於轉憂為喜,露出了容。

“皇姐便留在許昌,朕已經在想著辦法,恢復我趙光。要不了多長時間,朕的大軍便能奔赴東面二州,克復失地。”

“請皇姐放心。”

“陛下會成功的。”

幾個宮娥接過綢緞禮品,又急忙退到一邊

“皇姐,朕還奏章要閱,便先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