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酒戰.逼債(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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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遠連忙把二鳴媳婦拽到一邊:“咋回事?這幫人是哪的?”
二鳴媳婦眼淚已經忍不住了,撲簌簌的往下掉,說話也是更咽不成句:“二鳴前段時間幹了個小區工地,分包了一部分活,沒想到現在樓都封頂了,結果甲方一直給不出錢來,總包也不給結賬,他們這幾個人是平建裝置租賃的人,二鳴欠了他們裝置租賃的錢,就不依不饒的天天過來鬧。”
明白了!難怪最近一直沒見到趙二鳴,就沒想到他怎麼攤上了這麼一件倒黴事情。
......
其實這段時間趙二鳴走的一直比較順。
自從當初咬牙瞪眼,拼命陪著張成萬和姚遠把紅旗村的改造工程給拿了下來,他的那個小小的施工隊就一下子走進了快車道。
他的第一貴人就應該算是關鵬,透過幾次接觸,跟這位大設計師的關係處的非常好,他手裡的活就沒斷過,而且做的工程是越來越大。
關鵬每年過手的專案數不勝數,作為設計方,跟業主面前說話還有一定的份量,隨便從手裡漏出來一點點,趙二鳴的工程隊就根本忙不過來。
再加上關鵬也是有心提攜他一把,在經營管理上也沒少給趙二鳴出主意,於是這個小小的施工隊就變得越來越正規,規模也越來越大,每天忙的也就四腳朝天。
不只是生意上越做越好,因為趙二鳴在村子改造時所做的貢獻,年末的選舉中,他還被全村居民推出來當上了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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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這是老百姓的最直接的信任與感謝,也是對他的一項珍貴的信任。
村長這個位置每個月給趙二鳴帶來了三千多的工資收入,相對於這份工資,一個村長肩上揹負的責任就重的不成比例,就讓這位包工頭不敢掉以輕心。
上任這半年多來,這位趙二鳴已經從一位小包工頭的形象,往一位成功人士上靠攏。
怎麼就突然出了這麼大一件事情?!
聽明白了事由的姚遠就有點頭疼。
眼看著這麼長時間趙二鳴還不肯露面,肯定他是有自己的苦衷,但是再怎麼說這是自己家門口,怎麼就能讓一幫子外人在這裡無法無天?!
既然今天自己撞上了這件事情,怎麼也要出個頭,總不能讓二鳴媳婦自己在這應付這幾塊料。
而且,這幾塊料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鳥!
沒得說,那就幫親不幫理!管你什麼經濟糾紛,在我紅旗村鬧事那就不可能!
姚遠心下有了計較,眼見那幾位不管不顧的就想往大門裡闖,便雙手一欄:“幾位!沒人請你們進來,有話出去說!”
姚遠這邊態度一強硬,身後的巴圖也往前就跨了一步,把大門擋的死死的。
面對對面突然強硬的態度,大金鍊子愣了一下,然後就笑了:“我們是找這家人要賬的,你是趙二鳴的什麼人?跟你有關係沒有?沒關係的話勸你躲遠一點,別回頭給你也給捎進去!”
然後姚遠就也被他給氣笑了:“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敢跟這裡撒野,你丫呢也不怕走不出去?”
這話一說出來,挑釁的意味就太明顯了,大金鍊子身後的幾個人就蠢蠢欲動。
丫!平城人說話愛帶著這個字,先不追這個字的出處,光是日常口語中,不同的語氣、音調,這個字用起來就有明顯不同的含義。
而在姚遠剛剛這句話裡,宣戰的意味就不要太明顯。
然後還不算完,伸手就又指向大金鍊子的鼻子:“傻x聽好了,有經濟糾紛,想要要賬就去法院走正常手序,堵人家門口騷擾違法你知不知道?真當這個紅旗村沒人嗎?跟你說,你現在不趕緊麻利的滾蛋,信不信一會兒你想走也走不出去?!”
大清早的紅旗村,靜謐美好,棗樹那不大的葉子就在晨風中招搖,可是這邊一通吵吵,已經開始有看熱鬧的人在街邊探頭探腦。
姚遠沒有回頭,就看不見,他身後的巴圖和黃技術已經相互對了個眼色,黃技術已經從門後抄起來了一把鐵鍬,而巴圖則順手從窗臺上抄來了一把改錐。
西北漢子真性情!也真狠吶!
鐵鍬還好,改錐還行?!
看來這位巴圖也不是什麼好鳥,改錐這個玩意一旦近身,一捅就是一個窟窿,打過架的不怕板磚、不拍鐵鍬之類的東西,就怕什麼匕首、改錐之類的利器,那個玩意防不勝防,捱上就是一個狠的。
大金鍊子就沒想到,今天連門都沒進就碰上了硬茬子,兀自在嘴硬:“跟你們說了,我們今天來可是來要賬的!”
冷不防身後就是一聲斷喝如霹靂:“怎麼?大早起的來我紅旗村堵門要賬,你們這是皮癢癢了,沒捱過打嗎?!”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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