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魯叔的身體也恢復的不錯,否則不可能有這麼好的胃口,有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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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重的口味。

上次離開菲州時魯叔說了,要回來一趟平城,有事情要和自己談,正好也借這個機會跟他好好聊一聊,為啥會花了兩千多萬送自己這麼一個鮑魚場。

經過這麼長時間對鮑魚場的瞭解,姚遠就對這個白來的產業感覺越來越忐忑,無功不受祿,他可沒覺得自己在菲州歪打正著的乾的那些事,能配得上這麼厚重的禮物。

......

簡單給胖子回了一個資訊以後,剛想關手機,卻被一個推送的新聞題目吸引了,忙不迭的點開看。

“我去!港島這個珍寶坊就這麼沉了?!”粗粗掃了一眼新聞,姚遠不禁驚叫出聲。

坐在他身邊的蘇陽也伸長脖子看向他手機:“遠哥怎麼了?什麼沉了?”

“港島的珍寶坊!是一艘客輪改造的餐廳,曾經是港島餐飲業的標誌杆,這兩年一直沒有營業,想開到東南亞換一個港口繼續經營,結果走到了南海碰上風浪沉了!”姚遠用了三言兩語把這個新聞事件說清楚。

以蘇陽的年紀估計理解不了這個名號對於餐飲業的意義,這家珍寶坊別看遠在港島,卻曾經是中餐的一個地標,代表了港菜曾經的輝煌。

星爺拍的那一部幾乎家喻戶曉的電影“食神”,就是在這裡實景拍攝,那部電影曾經讓一代人驚詫,原來廚師這行還能做到這麼風光。

這家餐廳曾經作為一個地標性建築,是內地人去港島必定打卡的一個地方,去珍寶坊吃海鮮,曾經是很多老饕的夢想。

仟兒哥的注意力跟姚遠顯然不一樣:“珍寶坊啊?我去過,那不就是一艘客輪改裝的嗎?可是看那個客輪的樣子,怎麼也不像是能遠洋航行的啊?還跑那麼老遠,難怪它翻了。”

郭老闆嘴一撇:“別是騙保吧?前兩年我去港島還去這裡吃過一次,感覺不咋地,已經淪落到糊弄遊客的地方了。估計經營不下去了,才想出來這個法子。”

“哎,餐飲業啊,想永葆青春機會是不可能的,短了七八年、長了一二十年,就準得改頭換面,想要傳承下去,成為百年老店太難了。”姚遠關上手機,嘆口氣。

郭老闆對這個話題饒有興趣,眼睛瞟了一眼姚遠:“也未見得吧?咱們平城不是有那麼多百年老店嗎?什麼聚德、什麼來順的,一數一大把呢。”

姚遠一擺手:“那些都不能算,想當初解放後公私合營以後,那些個招牌都是屬於公家的了,雖然後來各種改革變化,股份變來變去的,別管出品水平怎麼樣,經營情況好不好,後面都有國家撐腰,那就不可能塌了架,這些年雖然徹底放開競爭了,但是人家的人才儲備都在,傳承也都沒有斷了代,底蘊上一般的社會機構跟人家就沒法比。”

郭老闆顯然是聽到了什麼自己感興趣的點,眼睛瞪得溜圓:“那你的意思就是,社會上的餐飲店就很難保持長紅,就不能傳代?”

姚遠聽出來郭老闆的話裡有話,但是也沒太多想:“是呀,一個買賣想幹好了不太難,難的就是能守住,社會上誘惑太多了,餐飲業起點挺低的,其實什麼人都能幹,而且只要是幹好了還都挺掙錢的,錢掙到了、有了點積蓄以後,餐飲店的老闆就會面對各種誘惑,再想保持初心就挺難的。”

姚遠看著大家聽到挺認真,就接著擺開了龍門陣:“德州扒雞大家都知道吧?”

仟兒哥瞬間進入了捧哏狀態:“得州扒雞?太知道啦,想當年我們每次去南方演出,坐火車路過得州必定要買上一隻,一隻扒雞一瓶酒,美美的就能喝到長江南了。”

“那仟兒哥您可能不知道,到了現在得州賣扒雞的就沒有一家是真正意義上的正根傳承。”

“怎麼會呢?”如今平城裡面都是各種得州扒雞店,你姚遠怎麼一張嘴就說人家不正宗?

“我的意思是說,扒雞雖然現在滿大街都是,但是現在的扒雞跟當初真正的創始人可是一點關係都沒有。當年得州扒雞的創始人靠著扒雞掙了個盆滿缽滿,結果人老了剛一嚥氣,兩個不爭氣的兒子就鬧著分家,為了一鍋老湯爭來搶去的都動了手,後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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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的把一鍋老湯給打碎了!”

“這才是真正的敗家呢!”仟兒哥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