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和一大媽每天不是帶娃,就是遛彎,不愁吃不愁喝,又不用幹力氣活,兩個人相互為伴,很少出去串門,沒有了鄰里之間的勾心鬥角,每天都是好心情,好的心情也讓兩個人每天容光煥發,看上去比自己的本來年齡年輕多了。

迴廊下的畫眉輕輕地鳴叫著,槐花陪在它身邊兩個嬉鬧著。

一大媽抬頭就看見了何雨柱身上的血,登時就覺得渾身發軟“柱子,你這是怎麼了?”

“秦京茹就把學校裡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

一大媽氣得渾身哆嗦“柱子、柱子,我早就說易中海不是好人,你還向著他說話,今天你知道了吧,他就是這麼陰險,不行,我找他算賬去”

一大媽新仇加舊恨,火冒三丈的就要去找易中海。

老太太攔住了她“一大媽,你別摻和這個事,這種事哪能分辨出黑白曲直,派出所都已經處理了,就當這事過去了,柱子會功夫,量來也不會吃虧”

“老太太你是說對了,我這頭早就好了”,低下頭讓老太太和一大媽兩個人檢視。

秦京茹旁邊插話道“王阿姨,你是沒看到一大爺那慘樣,臉腫的像是豬頭,估計幾天都消不下去”

一大媽的心裡恨不得生吃了一大爺,聽說一大爺捱打,馬上讓秦京茹坐下給她說說詳細情況,彷彿能從一大爺被打中收穫很多的歡樂。。

何雨柱回去洗了個澡,換了件衣服,整個人像是沒事一樣。

賈張氏和一大爺帶著棒梗悄悄地回到了後院,一大爺眼睛一片殺氣,臉腫的像是豬頭,看不出什麼表情。

“老易,你臉還疼嗎”賈張氏心疼的給一大爺塗藥膏。

棒梗趴在炕上,手裡拿著一個雪糕,正在吃得歡,“我可憐的棒梗啊,就被天殺的傻柱這麼欺負啊”

一大爺像是石化一樣,坐在炕上抽著煙,心裡千百條弄死何雨柱的計策掠過,這個樑子結下了。

傍晚時分,賈張氏起來做飯,突然覺得背部發癢,登時就抓了起來,只覺得越抓越癢,越抓越癢,不一會背部已經被抓的血印呼啦了。

一大爺發現了,連忙阻止他,但是賈張氏還要拼命抓。

一大爺沒法,只好把賈張氏控制住綁在了桌角上,但賈張氏還是拼命地掙扎,:嘴裡大喊著癢啊、癢啊

老易你幫我抓一把,你幫我抓一下啊

一大爺看到她的後背皮全都被抓破了,血滲的到處都是,那還敢怠慢。出門就向許大茂和二大爺家求助。

許大茂看到個豬頭來到面前都沒有認出是誰,等一大爺開口之後才聽出來。

十萬火急,許大茂父子和二大爺家兩個兒子找個板車就把賈張氏送到醫院。

來到醫院後,醫生開了點止血的藥膏,但是對賈張氏的區域性瘙癢根本就沒有辦法,害怕賈張氏再抓,只有單獨開間病房,把賈張氏的四肢綁在床上。

賈張氏又氣又罵,涕淚交加,嚴重影響了醫院的正常秩序,沒辦法一大爺只好把床單撕破,把她的嘴堵上。

賈張氏四肢不能動,嘴裡不能喊,但是癢的咣咣的用頭亂撞。

醫生也沒有辦法,在徵得一大爺同意後,對賈張氏用特殊藥物對背部進行了區域性麻醉,當用量加大到兩個人的量後,賈張氏終於不在喊癢了,體力耗盡昏睡了過去。

醫生看著賈張氏心裡有點擔心,害怕賈張氏會成癮。

一大爺沒有證據,卻認定這就是何雨柱乾的,他曾經和何家親密接觸過,知道何雨柱邪性的很,此仇不報枉為人。

他的雙眼在噴火,渾身的肌肉繃起“何雨柱,臥槽泥馬,你這個野崽子,我知道是你乾的好事”

身旁的許家父子和二大爺一家,相互看了對方一眼,都沒有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