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那白色的床單,難聞的消毒水氣味,賈張氏的哭嚎,鏡子裡臉上的腫脹,一切一切提醒著一大爺曾經發生過什麼。

賈張氏在醫院住了三天後,後背的麻癢終於停止了,皮糙肉厚的後背增加了一片血痂。

一大爺是第三天晚上等四合院的人睡著了才回去的,他不想四合院的人看到他的狼狽。

這幾天棒梗被他放到了許富貴家,幾天沒見到棒梗,一大爺心裡想的不得了,回去後就去許富貴家接棒梗。

“噹噹噹”一大爺敲了許富貴家的門。

“誰啊?”房間裡傳來了許富貴的聲音。

“許大哥,是我一大爺啊”

“哦,這麼晚才回來啊,等一下,馬上給你開門啊”

許富貴把起身把門開啟,把一大爺讓了進來。

“許大哥,抱歉這麼晚打擾你?”

“沒事,這上了年齡了,覺少,你是來接棒梗的吧?”

“是啊,幾天不見怪想的”

“孩子睡著了,要不明早上再接吧?”

“沒事,今晚上接吧,他的傷勢好些了嗎?”

“小孩子恢復得快,都已經好了,明天就可以上學了。”

“許大哥,謝了”

一大爺把棒梗喊醒,棒梗沒睡好哭鬧著不肯走,最終還是被一大爺抱了回去。

許大茂醒來了“爸,一大爺過來了”

“是啊,來接棒梗的,睡吧”

“爸,這次傻柱把一大爺收拾慘了,一大爺肯定做夢都沒想到,傻柱的鐵拳會落到他的身上”

“此一時,彼一時啊,這一大爺有了自己的娃,傻柱就不香了”

“我跟你講,你少摻和傻柱的事,這些年得罪他的那個落好,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爸,就傻柱那挫樣,我會怕他,你等著早晚我弄死他”

許富貴聽到後就從床上坐了起來,表情認真地對許大茂說”“兒子,你聽你爹的,你弄不贏傻柱,也許你以前比他強百倍,但他現在確實不得了,四合院的這些人都眼窩子淺,得點傻柱的小恩小惠就把他捧上了天,你惹他,不是要犯眾怒”

許大茂也坐了起來“爸,我咽不下這口氣,他那個德行娶婁曉娥那麼漂亮的姑娘,還和秦寡婦不清不楚,他憑什麼”

“就憑他那身本事,萬事不求人,你能行嗎?

“我這身本事難道就差了,我這日夜苦學為了啥,不就是要把傻柱比下去”

“你聽爸一句話,別惹傻柱,你看看一大爺現在的下場,都被打成豬頭了,一樣拿傻柱沒辦法”

許富貴越是說何雨柱厲害,越激起許大茂心裡的熊熊怒火,發誓早晚要收拾何雨柱。

看許大茂不說話,“怎麼不說話,你別心裡不服氣,你現在的主要目標是討房媳婦給我生個孫子,你看周圍像你這麼大的孩子都幾個了,你也老大不小了,能讓我省點心不”

小茂已經軟弱了許久,隨著許大茂身體的調養,竟然有茁壯的跡象,長期血氣方剛的火焰已經準備燃燒。

“爸,我這不正在四下踅摸嗎?你別說,我還真相中了一個姑娘。”

“快說,那姑娘在哪,只要你願意,砸鍋賣鐵我也給你娶回來”

“爸,這事還真有些困難,我側面瞭解了一下,這個人是秦淮如的妹子”

許富貴犯起了難,“咱家和秦淮如沒什麼往來,我看這事懸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