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敖年走近的時候,看到耿湛銳在門口等他,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帶了耿湛銳去手術室。

許雅韻坐了一會,便想著去找簡愛悠,卻見到陸梓晚在自己隔壁的病房裡。

“梓晚姐,你怎麼在這裡,你沒事吧?”許雅韻見陸梓晚臉青口唇白便問。

陸梓晚有氣無力,說不出話。

一直在旁留意陸梓晚情況的黃醫生答口,“陸小姐沒有什麼問題,好在送得來快,給她開了安胎藥,寶寶的情況已經穩定了下來。”

“那真的太好了。”許雅韻欣慰的說,她可是很期待這個寶寶的,因為她是這個寶寶的舅媽啊,雖然耿湛銳現在不承認,但她一定會想辦法讓他承認的。

“我還要去看其他病人,有什麼事,隨時叫我。”黃醫生說完,便離開了病房。

許雅韻見陸梓晚有點累,也沒有逗留很久,便去了找簡愛悠。

郝邢新待許雅韻離開後,幫陸梓晚蓋好了被子,讓他休息,從頭到尾,他一句話也沒有問陸梓晚為什麼瞞著他懷孕的事,又為什麼要墮胎。

他很肯定,陸梓晚肚子裡的孩子是自己的,因孩子已經差不多三個月,而陸梓晚離開了自己還不夠一個月。

郝邢新待陸梓晚睡著後,便去了簡愛悠的病房,許雅韻還在簡愛悠的病房裡。

“邢新哥哥,你來了。”簡愛悠喊了一句。

“小悠,感覺怎麼樣?”郝邢新問。

“還是那樣兒,吃飽等死。”簡愛悠說。

“臭丫頭,讓敖年聽到你說這句話,等著捱打吧。”郝邢新戳了一下簡愛悠的額頭說。

“我說的,是事實。”簡愛悠突然死氣沉沉的說。

“不會的,不會的,愛悠姐,鄭醫生一定會想到辦法醫好你的。”許雅韻激動的抓著簡愛悠的說說。

簡愛悠突然像是觸電一樣,看著許雅韻,喃喃的說了一句藍心姨,但沒有人聽得清楚她說什麼,然後她感覺頭痛欲裂。

郝邢新擔心不已,立即打電話給鄭敖年,但鄭敖年的電話卻長響,他唯有去找其他醫生來看簡愛悠。

許雅韻也十分緊張,“愛悠姐,你沒事吧,你怎麼了,你不要嚇我。”

醫生進來檢查簡愛悠的身體,許雅韻放開了簡愛悠。

簡愛悠的頭痛立刻舒緩了,但沒有人留意到這個奇怪的現象。

醫生幫簡愛悠檢查的時候,許雅韻接到了郭津靈的電話,她不想打擾醫生替簡愛悠檢查,便先回到了自己的病房。

檢查完後,醫生說,簡愛悠沒有什麼大礙,可能是太累了。

醫生離開後,郝邢新幫簡愛悠蓋上被子,“小悠,的確有點晚了,你快點休息吧。”

“邢新哥哥,你陪我一會兒吧,我睡不著。”簡愛悠說。

“好。”郝邢新溫柔的說。

“邢新哥哥,你給我講一下你賽車比賽的事,好嗎?”簡愛悠說。

她一直很想嘗試風馳電掣的感覺,但她的身體不允許,所以她很喜歡聽郝邢新講關於賽車的事情。

郝邢新臉色柔和的笑了笑,握著簡愛悠的手,開始講了起來。

這一幕,讓剛好經過的陸梓晚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