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梓晚休息了一會,醒來後,不見郝邢新,便想著偷偷離開,因為郝邢新知道自己懷孕了,她有點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他,卻讓她看到郝邢新的另一面。

原來他並不是把所有女人都當寵物那樣玩弄的,他只對她陸梓晚一個女人那樣?還是病床上的女人是例外?

邢新哥哥,小悠,叫得很是親切,難道他們是青梅竹馬?

陸梓晚不自禁的眼眶紅紅。

黃醫生經過,看到陸梓晚居然下了床便說,“哎呀,陸小姐,你的胎兒雖然穩定了,但你還是不宜下床的,快回去躺著。”

郝邢新聽到動靜,抬起頭來,立即鬆開了簡愛悠,彈起身來,走到病房門外,緊張的把陸梓晚整個人抱起。

“郝邢新,你放開我!”陸梓晚生氣的說。

“我跟你說過了,我是不會放開你的,這一輩子,我也不會放開你。”郝邢新一邊說,一邊把陸梓晚抱回病房。

“你放開我,你那個小悠,在等著你的!”陸梓晚酸溜溜的說,連她自己也沒有察覺。

郝邢新高興的笑了笑,“我的小貓兒,吃醋了。”

“無聊!”陸梓晚別過了臉。

郝邢新也沒有勉強,把陸梓晚抱回病床上。

“小貓兒,好好躺著,別又動了胎氣了。”郝邢新說。

“郝邢新,我為什麼會懷孕?”陸梓晚突然生氣的問。

“小貓兒,冷靜點。”郝邢新安撫著。

“我為什麼會懷孕?”陸梓晚冷聲的又問了一遍。

“我,我把你的避孕藥換掉了。”郝邢新坦白。

“你為什麼要害我,我不要孩子,我不要啊!”陸梓晚激動的說。

“小貓兒,別這樣,小心傷到孩子。”郝邢新說。

“孩子,孩子,孩子,你為什麼不找肯幫你生孩子的女人生,你為什麼要害我,為什麼啊!”陸梓晚憤恨的喊。

“除了你,我不要跟任何女人生孩子。”郝邢新說。

“我不想要孩子,我不想要啊!”陸梓晚哭了起來。

郝邢新也眼眶紅紅,“小貓兒,你,你真的不想要孩子嗎?”

“我不要,我不要!”陸梓晚吼。

郝邢新沉默了一會,悲痛的說,“好,打掉吧。”

陸梓晚頓了一頓,“你說什麼?”

“我說過,你除了不可以離開我,我不會再逼你做任何事,既然你不想要孩子,便,便打掉吧。”郝邢新哀傷的說。

陸梓晚看著郝邢新,深深的吸了兩口氣,“你出去,我現在不想看到你!”

“好,你不要激動,對身體不好的,你好好休息,我在外面等你。”郝邢新說完,便走到病房門外。

他在門外有點頹廢的站了一會兒,便看到耿湛銳和鄭敖年走近。

三人打了招呼後,郝邢新便說,“敖年,小悠她剛剛頭痛得厲害,醫生說她可能太累了。”

鄭敖年聞言,立即緊張的走進了簡愛悠的病房。

耿湛銳拍了拍郝邢新的肩膀,也走進了許雅韻的病房。

許雅韻正在睡覺,耿湛銳不捨得叫醒她,便坐在床邊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