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吸了好幾口氣,壓著怒氣說,“好,我脫,把我的手銬解開!”

“態度好點。”郝邢新微笑著提醒。

女孩子真的氣得快要爆炸了,她閉了閉眼睛,深呼吸了好幾下後,才緩緩地說,“我脫,請你把我的手銬開啟。”

郝邢新看好戲般解開了女孩子的手銬。

女孩子立即從地上起來,揉了揉手腕,大腿和膝蓋。

“快點兒吧,再遲一點,我也不保證那個韻韻的肩膀上,還有沒有胳膊。”郝邢新輕鬆的語氣說,但對女孩子來說,卻是赤裸裸的威脅。

女孩子眼眶紅紅的,慢慢脫了自己的上衣和褲子,只剩下內衣褲。

郝邢新催促,“快點兒。”

女孩子咬緊牙關,眼淚不自覺的留了下來,伸手開始解自己的胸衣釦。

郝邢新看到女孩子在哭,皺了眉頭。

從來都沒有一個女孩子在他面前脫衣服會委屈得哭,面前這個,是第一個。

看到她的眼淚,他頓時什麼興致也沒有了。

“好了,不用脫了,衣服穿上,我們去找耿二爺。”郝邢新說。

郝邢新,鄭敖年和聶政昊帶著女孩子趕到耿湛銳的別墅時,耿湛銳陷著許雅韻的脖子。

“許雅韻,不要逼我!”耿湛銳怒聲的說。

許雅韻快要透不過氣,虛弱的說,“二爺,我,我真的,真的沒有,沒有告訴任何人。”

她死口也不會承認,她和耿湛銳的關係,她只告訴過自己的閨蜜郭津靈。

她相信郭津靈不會把這件事告訴第三人,就算有,她也不會把她供出來。

因為,她的人生已經毀了,她不希望耿湛銳找郭津靈的麻煩,毀了郭津靈的人生。

女孩子看到許雅韻快要被陷到斷氣,衝了上去,不停拍打耿湛銳的胳膊大喊,“耿湛銳,你停手,停手,我破壞你公司的電腦系統,跟韻韻沒有關係!”

許雅韻看到女孩子,嚇得不輕,她只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但她被耿湛銳陷著脖子,動彈不得,她唯有心死的別過了臉,緩緩的說,“梓晚姐,你千萬不要告訴銘深,千萬不要。”

她不知道陸梓晚為何會出現,她只希望陸銘深不知道這一切。

“韻韻,你是受害者。”陸梓晚說,她其實也不知道耿湛銳跟許雅韻的關係和交易,她只是在酒吧聽了個大概。

“梓晚姐,我不是,總之你千萬不要告訴銘深,我便死而無撼了。”許雅韻不再掙扎,任由耿湛銳陷死她。

“耿湛銳,你放開韻韻,我破壞你公司系統,是因為你逼得我弟弟陸銘深退學,讓他失去了加入全國游泳隊的資格。”陸梓晚憤恨的說。

“我不知道陸銘深是誰,更沒有逼過任何人退學。”耿湛銳冷冷的說。

“你不用不承認,是你強逼了韻韻,韻韻才18歲!她和銘深才是一對的。”陸梓晚抱打不平。

耿湛銳突然覺得很不舒服,比起許雅韻洩露了他們的關係更加生氣,“許雅韻你居然敢交男朋友?看來你是把我們的契約忘記得一乾二淨了!”

“契約,什麼契約?”陸梓晚疑惑了。

“梓晚姐,你不要問了。”許雅韻痛苦的說。

這次輪到耿湛銳疑惑了。

“湛銳,你先放開許雅韻,她快要翻白眼了。”鄭敖年看到許雅韻已經開始不對勁。

耿湛銳聞言,鬆開了許雅韻,許雅韻癱倒在床上,他轉而陷著陸梓晚的脖子,冷冷的說,“把話說清楚!”

“我不知道要說什麼!”陸梓晚喘著氣說。

“邢新,幫我把陸銘深抓來!”耿湛銳說。

剛緩過氣的許雅韻聽到耿湛銳的說話,立即跪地上,求耿湛銳,“二爺,不要,求你不要抓銘深來,他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不知道,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