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湛銳看到許雅韻居然為第二個男人向她跪下求情,他的怒氣更深了。

“滾出去,都滾出去!”耿湛銳怒吼。

一行人紛紛離開了許雅韻的房間。

耿湛銳砰的一聲把門踢關,把許雅韻扔上床,撕了她的衣服,像頭猛獸般折磨了許雅韻一次又一次。

郝邢新吩咐人把陸銘深帶到耿湛銳的別墅。

陸銘深被壓著進來,便看到自家姐姐陸梓晚被手銬拷在一個男人的手腕上。

“姐,姐,你,你放開我姐,你們想做什麼?”陸銘深大喊。

“你擔心你自己吧。”郝邢新彎了彎嘴角說。

“你,你放開我,你們要對銘深做什麼?”陸梓晚緊張的問。

“呵,少條腿是免不了的。”郝邢新冷笑了一下。

“不,不,你,你不可以這樣做。”陸梓晚一邊說一邊不斷掙扎。

“不是我,要看二爺想怎麼辦了,二爺的手段,少條腿算是最好的結果了。”郝邢新不以為意的說。

“不,不可以,你,你有辦法的,對不對?你,你是二爺的朋友,你有辦法的,你有的。”陸梓晚急病亂投醫。

郝邢新挑了挑眉說,“我雖然是二爺的朋友,但我也不敢跟二爺作對啊。”

“不,你,你有辦法的,求求你了,求求你,我什麼條件也答應。”陸梓晚哀求著。

郝邢新壞笑了一下,“什麼條件也答應?”

“對,我什麼條件也答應,只要你能救銘深。”陸梓晚堅定的說。

“做我的寵物如何?”郝邢新捏著陸梓晚的下巴問。

“姐,你不要答應,我就算死,我也不會讓你為我犧牲。”陸銘深大喊。

他到現在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更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抓到這裡來,但他卻很清楚,一個女人做一個男人的寵物是什麼意思。

郝邢新對禁錮著陸銘深的兩個人暗暗使了個眼色,他們立即向陸銘深重重的揮拳。

“你們做什麼,停手,停手!”陸梓晚不管不顧的向陸銘深衝過去。

奈何她被郝邢新控制住,動彈不得。

“這樣就受不了了?他若是落在二爺手裡,呵。”郝邢新又冷笑。

“停手,停手,我答應,我答應了,我答應了。”陸梓晚痛哭。

禁錮著陸銘深的兩個人終於停了手,陸銘深已經被打得奄奄一息。

“敖年,你看看他死了沒有,沒有的話,把他送回家,我吃大餐去了。”郝邢新心情不錯的說。

他把陸梓晚抱起,便要離開耿湛銳的別墅,陸梓晚又開始掙扎,“讓我看看銘深,讓我看看他。”

“你要是覺得他還沒被打夠,便去看吧。”郝邢新溫和的語氣,卻是那樣的恐怖。

陸梓晚立即停止了掙扎,任由郝邢新抱著她。

“記住,從這一刻起,你是我的寵物,做好做寵物的本分,否則,呵。”郝邢新又冷笑。

陸梓晚頓時覺得毛骨從然。

郝邢新離開後,鄭敖年幫陸銘深檢查了一下傷勢,發現都是皮外傷,沒什麼大礙,便讓人把陸銘深送回家。

耿湛銳從許雅韻的房間出來的時候,已經冷靜了下來,他看著自己的發小鄭敖年和聶政昊感到一點點的尬尷,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如此失控。

“邢新呢?”耿湛銳問。

“他有新寵物了。”聶政昊說。

“哼,她破壞了我的公司系統,便宜她了。”耿湛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