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別,去中等的就行。”司徒瑩更加的慌了。

“就上等。”李鳳綾毫不客氣。

“李鳳綾,你就是個敗家娘們。”司徒瑩在發出一種咆哮之後,丟出一片紫金銀票,憑此物可在大夏各地兌換,來自天院的不可偽造技術。

秦言羨慕了,越發堅定要抱住十三姨的大腿,見他沒見過世面的樣子,李鳳綾開口道:“不要給她省錢,大夏沒幾個女人比他有錢。”

“我的錢不是大風颳來的,大侄子,你別信他的。”司徒瑩很不想讓秦言誤會她,可是她發現秦言的眼神變得古怪。

秦言指了指迎面走來的兩個方向,一位一臉正氣的百夫長摟著姑娘,一位滿臉傲氣的書生身邊圍著姑娘,我從沒有見過如此尷尬的局面。

司徒瑩搖手道:“姐夫,二侄子,你們也來了。”

在三夥人以一個很神奇圖形出現時,社死也隨著而來。

秦二郎看了眼父親,面色一變,在看了一眼十三姨與大哥,無地自容。

秦二叔看了眼兒子,面露欣慰(二郎的取向果然正常),在看了一眼侄兒,大郎果然與以往一樣,可看著司徒瑩,他想找個坑跳下去,被小姨子抓了個顯形。

“十三妹,阿言,你們都在啊!”一臉正氣的二叔撓著頭,不知道應該怎麼接話。

秦言瞥了一眼裝模作樣的二弟,這小子學壞了:“千年,何時發生的事。”

“我是幫娘看著爹的!”

“君子誠也!”

“第一次,這是第一次!”想跑走的秦千年,雙目溼潤委屈的說道。

司徒瑩目光一亮,越發佩服姐姐的家教,大侄子純潔,書生二侄子也純潔,只是姐夫你這樣做真的好嗎:“姐夫,阿言,跟我們一起來把。”

二女雄赳赳,氣昂昂,三男面色凝重在社死這件事情上,如同牽線木偶一般,裝作互不認識,這裡沒有父子兄弟,大家都是同路人。

高樓是最好的觀景臺,可俯視花魁大會最好的面貌,來往的都是達官顯貴,而司徒瑩也是大出血了,買了一個最前排的位置,與之相對的只有一桌,一位面容嚴肅的老帥哥與一位臉上沒毛的小年輕,好奇的看著走來的人。

“司徒家的小姑娘,李家的第三子。”老帥哥臉上露出神秘莫測的笑:“那邊是程家的小胖子,大元,看來有事發生啊!”

“龍先生,要不要趕跑他們,好不容易的清淨。”叫做大元的小年輕開口道。

龍先生擺擺手:“算了,都是些不錯的孩子,就跟我年少時那般模樣。”

“來來來,坐坐坐,想吃什麼點什麼,今天我請客。”司徒瑩很熱情的招呼秦家三人,就覺得這筆錢花得值了,看到三個男人的社死現場。

侄子默不作聲,兒子還在裝死,秦二叔覺得自己是該承擔起作為長輩的義務:“十三妹破費了,今日這事為了應酬,你姐姐還大著肚子,你看看這…”

司徒瑩微微一笑,意思是規矩我是懂得。

秦二叔放心的點點頭,忽然注意到場上有個他不認識的帶劍姑娘:“這位是。”

“李鳳綾。”李三娘開口道。

什麼?秦二叔面露震驚之色,小姨子他理解,被老丈人寵的沒邊了,而李鳳綾他是知道的,若是個男子,必是當世一代大將,關鍵很重要一點是,她爹也是他上司,又是人與人莫名其妙的緣分,秦二叔發誓今夜不說任何話了。

而此時李鳳綾的目光變得很銳利,她盯著一夥人,為首是一個看起來就很有力量的小胖子,真興沖沖的大步走過來,一副紈絝的樣子,很囂張的坐在位置上,一拍桌子:“李三娘,這個位置是老子的。”

“程三甲,你是找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