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錢,我沒錢,李三娘,你個敗家女人,每一次都是我出錢。”司徒瑩跺著腳,忽然看著眼巴巴的秦言,覺得這個錢有必要花:“大侄兒,洗白白,洗香香,晚上見。”

這兩個猛女搞什麼啊!秦言站在冷風裡瑟瑟發抖,走進鬼蜮之中:“冥,你對武者體系怎麼看。”

“我不清楚,我的記憶裡沒有。”

“那你覺得我應該走那條路。”

“我不清楚這些東西,我的記憶裡沒有。”

“那你是修什麼的。”

“記不清了。你要真想學,等你血海汙染,走火入魔死了,我教你。”

“你的胭脂我全部丟了。”

這一片區域,鬼哭狼嚎,秦言回到家,待到黃昏之時,從冷水中醒來,鑽入秦二郎的房間,二郎正隨老師備考聖院,所以款式不錯的衣衫穿在了秦言的身上,溫潤的玉掛在大郎的腰上。

他樂樂呵呵的照著鏡子,忽然想到什麼,朝屋簷招手:“小白,我這身怎麼樣。”

抱著雪月奴,坐在房簷上的白月芸,點點頭,還在昨夜的回憶裡發著呆。

對於患那個職業病的人,想讓他們說什麼,做夢吧!秦言沒好氣的出門,忽然想到兩個問題:“小白,你是武者嗎?和李鳳綾誰強。”

“不是,但我可以打兩個李鳳綾,如果加上暗殺,四個。”

守夜人的前身不愧就是大夏暗殺部門,秦言覺得自己又幹錯一件事情了,怎麼還叫她小白呢?“長官,你一天天到晚的跟在我旁邊,我就問一句我的身體好看不,你喜不喜歡啊!”

噌!

守夜刀插在秦言的面前,他雙腿發軟逃入鬼蜮,反正我也看過你,扯平了。

……

月初升,滿城燈,帝都最美的還是夜景。

秦言攙著司徒瑩走在大道上,而李鳳綾則抱著一把寶劍走在前方,大侄兒一路賠十三姨嘮嗑,司徒瑩笑的花枝招展,尤其是想到今晚要去的地方,她看前面的人想笑,看旁邊的人也想笑,最終實在憋不住,蹲在街上,捂著肚子大笑。

這兩人吵的李鳳綾,想抽出寶劍,一人來一下,她問:“你在笑什麼,那個地方你也沒少去。”

“不不不,我只是覺得我們三人去哪裡,挺有趣的。”司徒瑩剛說完,就拍了拍大侄子:“今晚好好幹,好好幹啊!”

這句話的車我實在更不上,秦言嘴角抽了抽,忽然覺得這條路頗為熟悉,好像走過無數遍,只是他不願往這裡想,直到聽見燈火染的發亮的街道,行色匆匆的客人,熱情似火的姑娘,耳邊傳來的靡靡。

“客官,進來玩啊!姑娘一個比一個水靈靈,一個比一個嫩乎乎。”

“今兒個有什麼新鮮刺激的。”

“有,今夜河畔,選魁主。”

“可我沒銀子。”

“你滾吧!”

秦言眼睜睜的看著兩個姑娘,走向一群姑娘,很熟練的丟銀子,試大小,去得還是頭一等的高等會所,教坊司。

司徒瑩回頭對秦言不懷好意的笑了笑:“大侄子,進來玩吧!”在她眼裡,秦言就是個不經人事的純潔之人,這樣的地方根本沒來過,也感謝嬸嬸深知家醜外揚的道理。

“二位,這樣做不合適吧!”秦言保持最後的倔強。

李鳳綾左手一個,右手一個,很正經的說道:“有何不合適,婆婆媽媽的,要進快進。”

眾姑娘朝著那無比矜持的書生伸出一雙雙魔爪,這連該找到的地方也找不到的小年輕,頗有適合調教的味道,可為啥總覺得這人有些眼熟。

“小哥,多俊,進來玩玩唄!”

“姐姐今晚會很溫柔的。”

“不要,不要,”秦言眼眶溼潤了,顫顫巍巍的被姑娘們擁著抱著摸著,擠入門內,滿身的香氣,滿臉的唇印。

長輩帶晚輩來玩姑娘,這樣的十三姨真的是,給我來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