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的大門被人開啟,一群人走了進來,肩膀上都趴著一隻小貓。

大夏守夜人,隸屬陰陽司的神秘武裝勢力,留王皺起了眉頭,朝那名帶著銀色貓臉面具的女子開口道:“守夜人來我王府何事。”

在大夏守夜人只會尊敬那個人,其餘的人只會擔憂會不會被暗殺,白月芸平靜的說道:“根據情報,現懷疑留王府與巫鬼一案有聯絡。”

“笑話,齊天讓你們來的,老夫不關注朝堂許久,今日才知原來有位權臣啊!”留王冷哼一聲,府中的侍衛圍了上來:“本王這裡暗藏嫌犯,你有什麼證據。”

白月芸瞥了一眼那個裹著黑袍,裝模作樣的秦言,暗示你捅的簍子你自己收拾。

長官,不要賣隊友啊!秦言無奈的上前,拱手對留王說道:“巫鬼之亂,帝都人心惶惶,王爺身為中流砥柱,皇族宗親,定會為陛下分憂。”

哪來的小夥子這麼會說話!留王瞥了一眼,發現竟然是那寫出詩的侍衛,剛要讚賞,商業互吹,但看到秦言手中的陰陽令,眼底浮現一絲冷意:“為陛下分憂是本分,我身為陛下的胞弟,理應如此,你們去查吧!若查不出什麼,可別怪老夫。”

秦言臉上的笑意變的冰冷,王爺不愧為書生之友,挺會說的啊!我哥是皇帝,作為一個好弟弟,皇帝哥哥的馬屁要拍,但你們查不出,我就讓我大哥滅了你們。

留王這麼自信,看著自信放光芒的留王,秦言心中暗叫不好,查這種位高權重之人的案子,唯一講究和捉姦一樣,捉姦要捉雙。

“哎呀!王爺既然這麼說了,想必王府一定安全至極,身為當朝親王,我代表陰陽司全體同仁敬佩王爺府裡的防衛,就此別過。”

秦言說完就拉著白月芸走,只聽一聲冷哼,那面容極其陰冷的留王世子,帶著一夥神秘的白衣人走來。

“這王府裡是豈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

秦言面色一寒,這夥白衣人不會就是傳說中的…,白月芸將他拉到背後,並不理會世子囂張的氣焰,大夏守夜人只信奉那一人。

在一黑一白兩隻隊伍擦肩而過的那一刻,異變驟起,一股的巨大的氣罡忽然爆炸,秦言只覺得渾身疼痛,揉了揉眼睛,疑惑的注視著場上針鋒相對的守夜人與天狗。

齊天曾經說過,陰陽司是由兩部分組成,守夜人負責夜時帝都安寧,天狗負責白日時監察百官。

一陽一陰,一狗一貓,秦言看到那為首的天狗,身體瞬間暴漲,骨頭粗大,臉上的毛髮瘋長,嘴中露出犬齒,發出粗重的聲音:“這裡不歸你們管。”

“那又如何,你想管?”白月芸抽刀,貓耳朵豎起,豎瞳嘲諷的看著天狗隊長。

群犬虛影與群貓虛影在這夜色下對峙,這陰陽司挺會玩內鬥的啊!秦言眉頭一皺,這兩支隊伍看來一直不對付,可你們這群混蛋也要分清場合,要打架回家啊!

留王的臉上浮現一絲陰晴不定,作為大夏皇族,天狗與守夜人名義上是包圍他們的,可看著這架勢,是要把王府給鬧個雞飛狗跳才罷休,可他並不想阻止,鬧吧!也不知道齊天還能威風多久。

尖刀與利爪觸碰的那一刻,幽藍色的火焰出現場中,秦言看著二位隊長,臉上笑嘻嘻的:“哎呀!我當是誰,原來是陽司的那群兄弟啊!這是我們管不了了,白長官你說是不是。”

看著秦言那阻止的眼神,白月芸收起長刀,一言不發的注視著天狗隊長,後者有些納悶這些傲嬌的臭貓怎麼會這麼聽話,忽然注視到秦言手上的陰陽令,瞬間收去了力量,平靜的注視著這位隱藏的大人物。

秦言暗暗舒了一口氣,這兩夥人好歹有個共同的頭,他朝留王拱手說道:“夜已深,留王爺早些休息,小生就此告退。”

“慢著,我管你們陰陽司是想幹什麼,一夥齊天的狗腿子,來我王府想出去沒那麼容易。”

白月芸看著世子的眼裡滿是怒火,心想著要不要那天敲他一記悶棍,就看到秦言這沒骨氣的傢伙朝那群笨狗伸出的雙手:“世子教訓的是,這不是自縛雙手,我等此去回去定向齊公討罰,還望王爺海涵,來日負荊請罪。”

這樣一說,那齊天頂多算個管教不好下屬,留王眼中的冷意越發明顯,只是不好發作:“請罪倒是沒這個必要,只希望陰陽司不要冤枉本王。”

“是的,是的,陽司的兄弟們還不幫忙陰司的兄弟。”秦言一副知錯就改的好孩子模樣,悄悄的舉起手中的陰陽令,命令守夜人閉嘴,天狗動手。

於是一個白衣人牽著一個黑衣人,一隻大犬叼著一隻小貓,穿行在夜色之中,天狗隊長露出一副欣賞的微笑:“敢問是要將你們押送哪裡收監。”

“就依齊公的吧!回家。”秦言無奈一嘆,回頭朝著王府的方向嚷嚷一句:“王爺定要關好門窗,帝都可不太平。”

留王世子冷哼一聲:“父王,為何不殺了這人,這可是擺明了威脅啊!”

“你沒看到他手中的那枚令牌嗎?”留王看著這個蠢兒子,繼續說道:“你出門就遇上天狗之人,還不明白哪位大監察想幹什麼嗎?沒想到,齊天竟然如此看中他,如此大才,為何不為我所用。”

“父王,莫非想招攬那廝。”世子的臉上露出一絲不悅。

“哼!”留王知道世子在想什麼:“要成大事者,豈能拘此小節。”

世子的臉上浮現一種瘋狂,一切都是為了那件大事,當然那侍衛必死。

守夜人大獄裡。

“秦言,你究竟是怎麼想的,讓那群天狗逮了,你讓老孃以後怎麼在守夜人混。”白月芸沒有好氣的錘著秦言的頭,好像能把這個笨蛋敲聰明一眼,一臉的我覺得我沒前途的表情。

秦言鬆了鬆脖子,看著漫無邊際的牢獄,漆黑的就像這世上的暗,他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可憐巴巴的雪月奴,喵星人正嫌棄自己一生汪星人的味道。

“長官,你天生神力,我覺得我被敲傻了,完蛋了,我忘記要告訴你什麼了。”

白月芸慌張的收手,看著一臉痴楞的秦言,剛要說什麼,眼中白光一閃,雪月奴說這貨說謊:“你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