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許七安的孩子怎會如此低等(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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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從見到許七安的那一刻,他就不再只是苑汪洋了吧?
男人懊惱的雙手垂在桌面上,一晃,十年過去了,距離他履行承諾的時間馬上截止了,而關於這個方案的一切還是那麼潦草,甚至總結不出有用的規律來。
香菸掐了又點,點了又掐,關於那女人的喜好,這十年來他每一條都記得清清楚楚,可為什麼還會出錯呢?究竟是錯在了哪個環節?
呼哧,火紅的火苗一下子竄到男人手腕上來,男人眼睜睜的看著白皙的手腕上又多了一條火苗記號,關於那個傳說,真的存在嘛?
轉動中指的指環,男人一時間有些猶豫不決,可是那本禁忌寫的如此清楚,果真到了要觸碰禁忌的時候了嘛?
“汪洋,你過來,靠近一點...關於那本書,除了許七安,任何人都不準開啟,包括你,你小子給我聽清楚沒有?”腦海裡瞬間回憶起苑茲穩臨終前的講話,可那本禁忌真的有那麼厲害嘛?
手指摸索著抽屜裡那方檀木盒子,長長寬寬的紫色盒子,外面一圈還鑲了一層月季花種子,關於這種盒子的來歷好像是有什麼說法,古人一直這麼裝飾這種盒子,可這個盒子裡真的有許七安的秘密嘛?
除了許七安,誰都不能碰?包括他?
咻,手指一點一點靠近那枚金色的小鎖,他記得鑰匙就在那副壁畫後面,手腕上的刀口輕輕一滑,背後的壁畫被劈成了兩截,而一枚墨灰色的按鈕也悄然出現。
應該就是它了吧?
“苑先生,您在嘛?小傢伙有些不舒服,蔡助理讓您過去看看。”一聲突兀的喊聲,讓男人有些措不及防,嘶,小臂上流出血跡來,手腕上的刀口來不及收回去,嘶,又是一下,小臂上被劃出了兩道血痕。
男人捂著傷口,慢慢向後退著步子,“不是才剛從闔丘回來嘛?怎麼突然不舒服?”就在男人離開壁畫的後一秒,那壁畫居然嚴絲合縫,像是從未被劃開一般,男人顧不上驚奇,連忙開啟書房門。
“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了?許七安呢?”苑汪洋氣吁吁的喘著粗氣,像是才剛幹了什麼體力活,額頭上的汗水密的像條雅魯藏布江。
“先生,您還是趕快過去看看吧,那小傢伙滿臉通紅,也不像是發燒,蔡助理好像說是什麼呼吸道什麼短缺...”關於蔡助理的話,苑汪洋容不得質疑,可是偏偏是這個時候嘛?
之前喝奶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
怎麼突然一下子就變成這樣了?
“許七安呢?還沒醒嘛?”這母女倆,一個是昏倒型選手,另一個又是體力不支型的,想破苑汪洋兩個腦袋也拯救不過來啊!“抓緊時間聯絡廖無常,另外派人去趟寧安醫院請斯泰福教授和郝院長...”
這...小劉支支吾吾的說不上來話,看著那雙冷的要吃人的眸子,結結巴巴的說道:“闔丘那邊好像出事了,廖先生恐怕抽不開身...”
闔丘出事了?怎麼沒人告訴他?把他苑汪洋當什麼了?
“現在才說,蔡助理交代的?行了,先去寧安醫院把人請過來吧!”擺了擺手,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這才多大一會兒功夫這麼多事情都排著擠著,想要覆蓋苑家嘛?
恐怕沒有這麼簡單!這世上想顛覆苑家的多了去了,就這堆事,恐怕還奈何不了!
推門進去,果然如小劉說的,小傢伙臉上紅潤不少,看著有點嚇人,像是血氣充盈的感覺,附手摸了摸小傢伙的額頭,不痛不癢,和正常體溫沒什麼差別,實在放心不下,苑汪洋拿著體溫槍又掃了一遍,三十六度七,實屬正常體溫。
“什麼情況?多大一會兒了?”心裡默唸著不能拿正常思路考慮這小傢伙,可難免還是焦急,可能越是未知的事情,越是充滿懷疑與坎坷,“與廖無常通電話了嘛?廖無常怎麼說?”
角落裡的男人神情緊張,吭哧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不是扣扣手指就是拽拽領子.
“行了,闔丘的事情我都聽說了,這小傢伙什麼時候這樣的?除了廖無常別人知道這個事情嘛?”苑汪洋氣急敗壞的抓著小傢伙的手,冰涼的掌心與溫熱的掌心交織在一起,嘶,幾乎是一瞬間的事情,男人小臂上游走一絲清涼。
拽過袖子,那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結痂、脫落,知道白皙的面板跟周圍面板一致,像是小臂從未劃傷過的樣子,跟那壁畫嚴絲合縫的聚在一起一般,難道是這小傢伙搞的?
吃驚的嘴巴合不上,男人轉頭看向蔡助理,同樣是一副吃驚的樣子,看樣子他也不知道小傢伙還有這個作用,可更令人稱奇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小傢伙的臉正在一點一點的退散,紅腫一點一點的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