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建民現在已經醒了過來,只不過需要一個月的觀察才能出院,他這次受的傷太重,醫生說他就算是脫離危險也有很大機率會癱瘓,現在警局的人正在和醫生接洽,他跳不過法律的制裁的。”

“已經有證據表明霍熙和莊麗華兩人涉嫌買兇殺人和走私武器的重罪,現在已經被拘禁,據那邊傳來的資訊,莊麗華一直在埋怨霍熙,兩個人維持了二十多年的母子情因自私徹底決裂,天天大打出手,而霍熙身上詭異的幸運在警局中蕩然無存,天天嚷著換命換運氣,就跟瘋子沒什麼兩樣。”

霍舟珩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似乎霍家現在怎麼樣已經跟他沒了半點關係。

“之前我讓你差的那個人呢?”

“你是說穿斗篷的那人”衛勤說起這個人來有些膽寒,“他死了,七竅流血,死狀可怖,但奇怪的是法醫沒發現他有任何中毒的跡象,您是沒看見,他那張臉就跟被抽乾了血液一樣,灰白乾癟,我差點以為是乾屍。”

說這話的時候,簡夭夭已經跳到了霍舟珩面前,翻出一個平板來,跳著腳打了一行字。

霍舟珩眉宇間的冷漠在看到簡夭夭時候瞬間融化,他對衛勤說了聲知道了隨後掛了電話。

隨後抬手揉了揉小兔子才低頭看了眼平板,眉頭驚訝的挑了挑,“你說他貓魂上身?”

簡夭夭點頭,蹦蹦跳跳的解釋清楚了。

霍舟珩臉色瞬間冷了下來,“你就是因為他變成這樣的?”

“對啊對啊,”簡夭夭寫著,“不過他惹誰不好偏偏惹我,現在早就已經被我身上的功德給震碎了,來世都不能投胎,算是給咱們兩個都報仇啦!!”

霍舟珩目光落在“咱們兩個”上,臉色更柔了,他本來還想訓這人一頓,但現在卻心情很好的把她抱起來,“吃飯嗎,我給你煮了玉米,你嚐嚐能不能吃。”

大概人逢喜事精神爽,這次的煮玉米簡夭夭吃的格外香甜,絲毫沒有半點不適。

簡夭夭吃飽了,摸著肚皮眯起眼,霍舟珩把她抱起來,把小兔子揣進自己的口袋裡,帶著她去了醫院。

她的病房裡挺熱鬧,月骨坐在地板上,埋頭翻著古籍,戚梵則坐在病床邊上百無聊賴的打遊戲,一聽到動靜發現是霍舟珩,連忙關掉手機蹦起來,“霍大哥。”

霍舟珩挑了挑眉。

戚梵非常有眼色的改口:“姐夫。”

霍舟珩這才滿意了,視線掃過了嘀嘀咕咕的月骨,戚梵啊了聲,幫他解釋道,“月骨他一直在房間裡就沒出去,一會兒嘀咕一會兒跳大神的,習慣了就好了。”

他瞅著霍舟珩的臉色又非常識趣的加了句,“姐夫放心!我一直都在這兒陪著我姐呢!絕對沒讓他們兩個單獨相處!”

簡夭夭從霍舟珩口袋裡爬出來就聽到了這一句,戚梵見到在口袋邊緣掛著的簡夭夭眼睛就是一亮,撲過來就想rua,“姐啊,我可想死你了!你也太可愛了吧!”

簡夭夭靈敏的輕跳到了霍舟珩的肩膀上,狐假虎威的蔑視著他,“你才可愛,你全家都可愛!”

霍舟珩擰了擰眉頭,他偏頭看了眼簡夭夭,突然對戚梵道,“你還不去上課?”

戚梵半點都沒心虛的,“這幾天學校開運動會呀,我請了假過來的!”

“什麼運動會開一個星期?”霍舟珩當著當事人的面就敢拿著雞毛當令箭,“你姐讓我送你去學校,我給你買了明天的機票。”

戚梵整個人都不好了,“別啊!姐夫,我每天都有學習的!真的,我房間裡都有一堆試卷了,您可別趕我走啊!我不擼兔子了還不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