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舟珩見她這張生無可戀的兔臉也嘆了口氣,也沒心思吃飯了,一人一兔就這樣看著彼此。

半晌霍舟珩把兔子抱起來,給她rua毛,“關於分魂你當真沒什麼辦法?”

簡夭夭在他掌心尋了個舒服的姿勢然後趴下來,語氣弱弱的唧了聲,“沒有啊。”

老頭子之前教她的時候根本就沒提到過這種情況,所以這事她瞭解的都不如月骨多。

霍舟珩也就沒再說些什麼,一邊rua兔子一邊去查資料

兔子應該怎麼養?

兔子應該吃什麼?

兔子會不會游泳?

……

夜漸漸深下來,簡夭夭也漸漸睡著,霍舟珩垂眸看了她好一會兒,隨後把她輕手輕腳的放在了床上。

大概是裡面住了一個人緣故,小兔子就大剌剌的平躺著露出白絨絨的小肚皮,霍舟珩愣了一會兒,想起那觸感,忍不住偷摸rua了下,隨後生怕簡夭夭會醒一樣,連忙給人蓋住了被子,關了燈又回到了書桌前。

他摁了摁發脹的太陽穴,將查到的資料整理好之後才出去給衛勤回了電話。

……

睡夢中的簡夭夭夢到自己在抱著一隻大雞腿啃,啃著啃著就感覺自己的牙齒居然癢了起來,她砸吧下嘴,繼續啃,肉肉被啃得面目全非,剛好一點就感到牙齦裡面像是有很多螞蟻在咬,癢的她哼唧了幾聲。

在昏黃的燈光下,床上的小兔子翻了個身隨便扯了個東西就開始啃……

等霍舟珩忙完已經是凌晨十二點,他將東西收了起來,洗漱完畢去找簡夭夭,累了一天的他在看到被窩裡鼓起來的小包時,疲憊一掃而空。

他輕手輕腳的上床,結果剛掀開被子他就頓住了。

床上一片狼藉,碎衣料到處都是,枕頭的羽絨全都都了出來,剛才一掀被子羽絨全都紛紛揚揚的飛了出來,而罪魁禍首還抱著一個東西在啃,絲毫都沒注意到自己的傑作。

霍舟珩深吸一口氣結果卻突然注意到了她現在嘴巴啃著的東西……

黑色的絲綢質地……

霍舟珩臉色一變,猛地伸手奪了過來,然後就見自己放在床頭櫃上的新內褲被簡夭夭啃出了兩個大洞……

霍舟珩:…………

他臉綠了。

翌日,簡夭夭睡得神清氣爽的起床,一眼就看到了霍舟珩。

他穿著白襯衫黑褲子,打扮的像是個大學生。

此時的他正在接衛勤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