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皇宮裡皇上厲正深在厲正南走後,勃然大怒,一腳踹向了劉公公,怒不可赦:

“這就是你辦的好事?你不是說,與所有朝臣都打過招呼了嗎?為什麼他們都站在厲正南那邊?你太讓朕失望了。”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奴才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明明諸位大臣都同意,站在皇上這邊了,可他們卻臨陣倒戈,這其中定又是敬宣王搗鬼。”

劉公公爬伏在地上,大氣也不敢喘似的說道。

厲正深眼眸深邃:

“厲正南的母妃敏妃娘娘剛剛去世,而且如你所說,他還吐了血,怎麼可能有精力,去做什麼手腳?

你給朕下去查清楚,朕懷疑敏妃娘娘她並沒有死。”

“是,是,是,奴才這就去查。”

劉公公尖銳嗓音說著,如同兔子般一溜煙跑了出去。

“擺駕“鳳明殿”。”

在劉公公走後,厲正深冷冽的聲音喝了一句。

“鳳明殿”乃是皇后丁氏的寢殿,此時的丁氏也聽說了今日朝堂上的事,心情忐忑,就怕皇上厲正深,來找她算賬。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不好了,不好了,皇上來了,他的臉色很不好,應來者不善。”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丫鬟雲清匆匆從外面跑了進來,一臉慌張地大叫。

“滾開,讓皇后,給朕滾出來。”

話音剛落,一陣腳步聲傳來,接著是皇上厲正深陰蟄無比的聲音。

丁氏嚇得激靈靈打了一個冷顫,急忙帶著下人們跪倒在地,口中高呼:

“臣妾見過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奴才、奴婢見過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

“滾,全都給朕滾出去。朕與皇后有話要說。”

厲正深一進來,便如雷般的聲音,大吼了一句。

下人們嚇得渾身一哆嗦,之後連滾帶爬,跑出了“鳳明殿。”

只有貼身丫鬟雲清,擔憂地望了一眼皇后丁氏,輕喚了一聲:

“娘娘……”

丁氏揮了揮手,雲清這才走了出去。

大殿裡頓時安靜了下來,彷彿掉一根針,都能聽到。

丁氏望著皇上厲正深鐵青的臉,戰戰兢兢上前爬了倆步,誠惶誠恐: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今日朝堂之事,臣妾聽父親說了,是……是敬宣王他……他威脅臣妾父親,站在他那邊的,嗚嗚……

臣妾之前並不知道此事,嗚嗚……要是知道,定會勸父親,站在皇上這邊的,求皇上饒命,嗚嗚……”

丁氏梨花帶雨,皇上厲正深卻眼眸深邃如冰。

“你說什麼?敬宣王威脅你父親?他威脅你父親什麼?能夠讓你父親,當朝丞相如此乖巧聽話?”

厲正深鐵鉗般的手,一把扼住了皇后丁氏的喉嚨,將其從地上拉了起來,陰蟄蟄地質問著。

“這……這……”

一種窒息般的恐懼,傳入丁氏腦海,她從喉嚨裡擠出倆個字。

“說……”

厲正深狠狠將其摔在一旁,厲聲喝道。

皇后丁氏大口大口地喘著空氣,半天才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