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萱再蠢也多少察覺到了一些,一咬牙說道:“就在一個時辰之前,我在營帳裡待著悶,就出來隨便走走。不想遇到了景王殿下,景王殿下不由分說就將我拖到了一個營帳裡,想要對我行不軌之事。那個營帳十分偏僻,並沒有人見到。”

“哼!景王做這種事,怎麼會讓人見到呢?”楚琉霜冷冷道。

“貴妃娘娘這麼說,就是不相信羽林衛了。”衛曉曉道:“據我所知,羽林衛對這裡的守衛是十分嚴密的。王爺要是真的做這種事,肯定是不想讓人發現。但這是他不想就能做到的嗎?”

聽著衛曉曉思路清晰臨危不亂的反駁著,趙陌笙感到很安心。

衛曉曉這樣的女人,他不僅能放心將自己的後背交出去,更是能讓他將自己的心交出去。

反駁完了楚琉霜,衛曉曉繼續問唐清萱:“你說王爺對你用強了是吧?”

除了點頭,唐清萱也沒有其他的選擇了。

“你也掙扎了嗎?”

唐清萱咬著唇點頭。

“那你可有受傷?”

“沒.....沒有。”唐清萱怯怯道。

衛曉曉面色疑惑:“那我就有些想不明白了,王爺對你用強了,你掙扎了,然後王爺就放過你了嗎?”

她是想直接問那趙陌笙圖什麼,圖個刺激嗎?

為了不讓楚琉霜抓到她話語中的一點漏洞就瘋狂攻擊,這話她沒有說出口。

“當時.....當時我告訴景王殿下,他如果再不停止的話,我就要叫人了。景王殿下這才放了我走的。”唐清萱開始結巴了。

衛曉曉忍不住笑出聲來:“你莫不是在和我開玩笑,人證你沒有,物證你也沒有,這事情也越說越不合理,你就憑著自己的一張嘴,就說王爺對你用強了嗎?”

唐清萱又用了老招數:“一開始我就說了,我就是告訴了姐姐,姐姐也不會相信的。那我也活不下去了。”

說著又要尋死。

唐氏也終於找到了空檔插話:“曉曉,你不能景王殿下是你的夫君,就一味的站在景王殿下的那邊,這也是你的妹妹呀!”

“母親還是說得清楚一些,是同父異母的妹妹,要說親,也沒有那麼親,不必用什麼姐妹情說事。在場的人都明白,我與她沒有什麼感情可言。”衛曉曉毫不掩飾的揭開了相國府的醜事。

嚴格來說這也不算是她揭開的,當初為了讓她丟人,唐氏和唐文華恨不得將蠢笨兩個字寫在她的臉上拉著她出去遊街。

每當相國府中設宴,唐清儀和唐清萱也每一次都把她拉出來當眾取笑,這在京城裡也不是什麼秘密。

唐清儀和唐清萱對原主做過這麼多過分的事,她們之間若是還有姐妹情可言,那她多半是腦子壞掉了。

正常人都不可能啊。

“唐姑娘沒有證據,我可是有的。”衛曉曉笑容中透著不易察覺的狡詐。

聽到這裡,趙陌笙已經意識到她想做什麼了。

“什麼證據?”唐清萱嚥了嚥唾沫,滿臉的戒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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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曉曉拿出了一個白色的瓷瓶:“王爺用的是我特製的香,這是我為了王爺專門調製的。這種香一般人聞不到,但只要與王爺親密接觸過的人,就會染上這種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