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曉曉挑眉:“我的秘密?我的什麼秘密?”

“陛下就在這裡,如果你主動說出來,說不定陛下還會寬恕你。你若是執迷不悟,那就不要怪我戳穿你了。”

衛曉曉沒有半點害怕:“我倒是想說,但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事。”

“陛下,臣妾有罪,是臣妾心軟才沒有戳穿王妃,而且王妃也的確答應過臣妾,如果臣妾離開景王府,王妃就會停止自己做的事。可是臣妾看這段時間王妃和夜郎國的人走的這麼近,臣妾才知道自己被騙了。”煙芷蘿對趙曜說,幾乎字字泣血,說的真像那麼回事。

“你說,到底是什麼事?”趙曜沉著臉,眼神中卻有一閃而過的喜悅。

“王妃裡通外國,用天祁的輿圖與夜郎國的人交易。”煙芷蘿指著衛曉曉道。

衛曉曉明白了三分,原來玩的還是栽贓的那一套。

“證據呢?”她問。

“昨天晚上我親眼所見你在小樹林中將輿圖交給了夜星牧身邊的那個衛先生,輿圖若是不在夜星牧和衛先生的身上,就必定在他們的行禮中,只要去搜,肯定能搜出來。”煙芷蘿言之鑿鑿。

衛曉曉做出一副思考的樣子,摸著下巴說:“昨天我們進樹林打獵的時候,煙姑娘並沒有跟隨我們一起,而我與衛先生說話的時候,都已經是晚上了。莫非煙姑娘有個人的能力,在晚上也能看清東西嗎?”

煙芷蘿微微一怔,不過很快也就想好了藉口:“雖然看的不真切,但是在王府的時候我就見過姐姐拿到了輿圖,再加上昨天晚上能看到姐姐給衛先生的與我在王府中見到輿圖的形狀十分相似,故而有所懷疑。”

“原來只是懷疑啊,剛才聽你說的我都要覺得我和衛先生是當著你的面交易的。”衛曉曉笑道。

“這麼說你是承認通敵了?”趙曜感覺抓住了她話語中的漏洞,冷笑著問。

“皇上這麼說的話,也是相信我們來到這裡,是別有用心,而不是為了兩國的關係能更加和諧來的?”夜星牧走上前來。

這個解釋趙曜早就想好了:“朕不是這個意思,但是兩國之間的事,還是嚴肅一些的好。既然煙姑娘說了,那查一查對大家都好,二皇子不要多心。”

夜星牧輕輕一哂,“皇上說的也有道理,查清楚了大家都安心。不過煙姑娘所說的事情我有沒有做過,我想沒有人比我更清楚。如果最後沒有查出來,那總不能大家笑一笑,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吧。我們夜郎國雖小,也受不得如此屈辱。”

趙曜眸色一沉:“那你想怎麼樣?”

“不是我想怎麼樣,是如果事情不像煙姑娘所說的,莫非此事就這樣算了?”夜星牧的笑容透著嘲諷。

趙曜看向了煙芷蘿,眼神中透著陰沉。

煙芷蘿心一橫,咬牙道:“若事情不像是臣妾說的,臣妾願意一死!”

“好,既然如此,那我也敢說,如果事情真如姑娘所說,我也願意付出任何代價。我的性命也好,割地也好,歲貢翻倍也好,我能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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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個主。”夜星牧認真起來。

眾人對視了一眼,看來這件事是不能善了了。

夜星牧和煙芷蘿肯定是要死一個的。

如果是夜星牧輸了,那死的可能還不僅僅是夜星牧,還有衛曉曉和趙陌笙。

趙曜派出了羽林衛,趙陌笙和夜星牧也派出了自己的親衛,三方的人都盯著,肯定不會出問題。

等待的時間是漫長的,衛曉曉和趙陌笙卻也不覺得,兩人的眼神對上,還有閒心笑。

楚琉霜並沒有放過等待的時間,對衛曉曉道:“一碼歸一碼,景王妃,你妹妹的事情,你的意思如何?”

要是楚琉霜不說,衛曉曉差點都忘了這一出了。

“我現在都不知道我這個妹妹和王爺出了什麼事呢,我能有什麼意思。”她一攤手,道。

唐清萱依舊不說出了什麼事,只一味的哭著:“發生了這種事,我也沒有臉面活下去了。貴妃娘娘也不要為難我姐姐,這不是我姐姐的錯。”

一旁唐文華的臉色很是不好看,可事已至此,只得說道:“曉曉,萱兒也是你的妹妹,進了王府只會好好幫襯你,她即便有錯,看在一家人的份上,你也不要怪她了。”

“你們能不能好好說話,先告訴我,在什麼地方,什麼時間,誰和誰,發生了什麼事,有沒有人見到,先把這些問題都回答我了再說好不好?我什麼都不知道,上來就給我說死啊錯啊什麼的,把事情說清楚有那麼難嗎?”衛曉曉一字一字的問,根本不給他們混淆視聽的機會。

趙陌笙的嘴角揚了起來,有花花腸子的人,遇到衛曉曉這種心思敏捷,又不愛彎彎繞的人,一肚子的花花腸子都能被衛曉曉捋直了。

楚琉霜給唐清萱使了一個眼色。

“姐姐既然不相信我,那我只能以死明志了!”唐清萱悽婉的喊了一聲,起身就抽出了旁邊侍衛腰間的劍,橫在了脖子上。

“萱兒,你這是幹什麼,快把劍放下來。”見狀唐氏第一個慌了,聲音都顫抖了。

唐清萱還後退了兩步,哭著道:“發生了這樣的事,女兒已經沒有活路了,女兒不想為難姐姐,也不想給父親母親臉上抹黑,只有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