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之再一次被撞見“奸.情”?(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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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之再一次被撞見“奸.情”?
溫梨邱玟呆落木雞的愣在原地。
溫梨只覺腦中轟然一聲。
遭了,有詐……
後面的事情自是亂的一發不可收拾。
畢竟前些日子發生的事眾人都看在眼裡。
先是邱玟當著全書院和溫梨夫郎的面對溫梨剖白真心,言稱非溫梨不嫁,然而沒過幾天,杜星便高調宣佈自己與邱玟的的婚事,狠不得全縣的人都知道玉宣書院邱夫子的兒子與她杜家訂了親,而又是沒過幾天,邱玟竟被自己未來老丈母孃撞見了自己與溫梨的“姦情”。
更何況溫梨這個名字已經在全縣百姓的嘴裡過了好幾遍了。
果不其然,不出半日,邱家未婚兒郎與杜家已婚女郎在書院光天化日之下激.情幽會的傳言已經傳遍了大街小巷。
溫梨將手猛地往桌子上一拍,震的桌上的茶杯都抖了抖。
“氣死我了,竟敢如此陰我!”
阮良掀了掀眼皮,抬眼輕瞥了溫梨一眼。
“看來杜家應該是不想帶著邱家這個託油瓶,想迫不及待的撇清身份。”阮良淡淡道。
溫梨嘲諷的輕呵出聲:“難不成她們以為不帶邱家這個拖油瓶,她們自己就能逃出去嗎?”
阮良忽然沉默下來,一室寂靜,不知過了多久,阮良才再度開口:“兩天後向慶縣會有戲影日。”
溫梨側臉看她:“我知道啊,然後呢?”
“那夜街上會有很多人,杜家聯合何梁會再那時將東西運出去,我可以幫你。”
“幫我?你莫不是忘了我有司鳳留下來的玉牌吧,用得找你幫嗎?”
阮良哽了哽,神情忽然帶了些不確定:“杜星派了人追殺你的家人,而我,負責對付你。”
阮良抬頭看著站著的溫梨:“我可以幫你。”她再次重複了一遍,尾音有些顫抖。
溫梨正色的盯著阮良看,不知為何,溫梨總覺得阮良的眼神帶了點祈求的意味。
溫梨道:“你想要什麼?”
阮良忽然低下頭,雙手攥上垂下的衣裙,下一秒,她略帶無奈又挫敗的聲音響起:“我爹被杜星抓走了,她要我殺了你才肯放人……”
溫梨眼睛微微睜大,警惕的向後退了兩步:“你不是給司鳳做事了嗎?她不幫你嗎?”
阮良看了眼後退的溫梨,苦澀的說道:“你為什麼認為我為她做事是因為她給了我好處?”
“我這些時日一直暗中為她收集杜家與縣令的那些骯髒交易,不過也是受她所挾罷了……”
溫梨張了張嘴,沒發出聲音,卻是在心裡暗暗吐槽:沒想到司鳳還是個黑心老闆?!
“你給她收集到什麼訊息了?”
阮良抬眼輕聲道:“陳倚為縣令,管理徵調徭役及縣中賦稅,何梁為知府,負責縣內的縣內的民生社稷,災年的流民賑災,縣內百姓過的一直不好,連著讀書人也少的可憐,幸而前幾年得朝廷垂憐,下放了官銀用於興修河道水利,可這兩人私吞大部分官銀,在河道水閘修建上以次充好,而後又與奸商杜金合作……”
“她們知道這樣造出來的水閘是一定會出事的,不過時間早晚問題,所以她們同杜金達成合作,陳倚何梁助杜家在向慶縣如日中天,甚至借銀給杜家大肆囤糧,為的,就是在天災人禍,水閘崩堤,糧食暴漲之時大賺一筆。”
阮良輕輕撥出一口氣,繼續道:“而我拿到的,就是杜家大肆囤糧的入賬記錄。”
要知道,惡意大肆囤糧在這個朝代的律法裡可是能上斷頭臺的,所以阮良只要把這個東西拿出來,杜家不管有沒有與縣令那夥人合吞官銀這事,都要夠她們家喝一壺。
饒是溫梨早就想到會是這樣的真相,但在知情人嘴裡聽到也還是難掩心中的氣憤。
溫梨輕哼一聲,看著這個害原主喪命的殺人兇手,故意道:“那你為何不直接把這個證據拿出來要挾杜家?”
其實這個答案溫梨是知道的,她拿出來也沒用,阮良什麼都不是,現在司鳳也不在縣裡,整個縣的大人們都會站在杜家這邊,她要拿出來,拿的不是證據,而是催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