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宴清聞言微頓了一下,看向那個臉上傷勢慘不忍睹的女人,眼神驟然冷凝了下來。

他一切痛苦的根源都是因為這個女人。

他美好的母親被這個女人殘忍的殺害。

或許……

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個女人自始至終想要殺的人,是他。

把那些照片寄給一個不諳世事的少年,對於一個擁有幸福美滿家庭的少年來說,他一定會憤怒的去討要一個說法。

而她早就做好了準備要殺他,目的是得到那龐大的家產,只是沒有想到出現了牧野這個小小的變故。

而他的母親,是替他死的……

許宴清從寬大的風衣口袋裡掏出把匕首來,漸漸朝著女人靠近。

南筱一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他的答案了。

夜店女郎必須得死,至於原因不必多說。

南筱轉身進了廁所,去接了水一桶水出來,動作熟練的朝夜店女郎的臉上潑去。

“啪——”

醒著死才最痛苦呢。

夜店女郎這時幽幽轉醒,腦袋暈眩,全身癱軟無力,卻還警惕的看著兩人,怒吼道:“你們到底是誰?!我又沒有得罪過你們!”

許宴清沒有功夫將她所做的惡事一一擺出來,把匕首給了南筱。

“阿南,你還有什麼讓她感到痛苦的方法嗎?”

阿南剛剛展示了她不一樣的一面,他還想多看一下。

以便日後心裡有個數,就不會輕易的在她面前犯錯。

而夜店女郎在他眼裡,分量如同玩具。

玩具,那不就是要拿來玩的嗎?

“痛苦的方法?有啊。”

南筱挑眉笑了笑。

她們魔教,別的沒有,要說折磨人的方法,她們魔教有的是。

她來也行。

畢竟,她可捨不得她家小甜甜弄髒了手。

夜店女郎有些恐懼的看著兩人,“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你們敢這麼對我……啊!”

她猛地大喊一聲,因為她的一縷長髮剛被人用匕首給割了下來,那頭髮上還帶著鮮紅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