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柔嚇壞了,“你可別裱起來,我的帕子出現在一個男人家裡的牆上算是怎麼回事啊!用完便扔了吧我還有很多!”

她差點以為自己遇上了個奇怪的男人呢。

這年頭,女人也得注意保護好自己。

墨畫師抱著手帕,糯糯的應了,偷偷瞄了一眼林青言,便別過頭去。

他可搶手了,林青言不要自有人要,可是別人他都不喜歡。

想到這,他又想哭了。

林青言揉了揉眉心,鬱蘇才不會在這樣的小事上哭,而且鬱蘇每次哭起來都賞心悅目的。

眼前這個男人好像是待宰的豬似的。

雖然長的弱柳扶風的,有翩翩公子的模樣,但是她不喜歡。

她不禁又摟著鬱蘇緊了緊,還是她的夫郎好。

“今日的活也都結束了,便都早些回去歇息著吧。”堂主趕小雞仔似的將人往出趕著。

林青言看著堂主,“您不去查查那個害的百藥堂被喊庸醫的人是誰嗎?”

堂主搖了搖頭,“我知道那人是誰,今天晚上便派人去敲打她一番,至於漁村那個姑娘,你應該知道是誰吧?”

林青言應了一聲,“是村長的女兒王春桃,她想用醫術來籠絡人心,但是看來應當是起了反效果,只是可憐了那些小動物了。”

雖然她從前也會用小動物來練習,但是平日裡還都是精心的餵養著,傷口也會保證它們恢復的完好如初。

但是這王春桃,簡直就是在胡鬧!

“你與那王春桃,關係如何?”堂主還事先問了林青言一聲,若是關係好,她便讓林青言自己去處理了。

林青言嗤笑一聲,“我不跟腦袋有病的人做朋友。”

王春桃也就姑且算個人吧,活在世上也是湊數的。

鬱蘇也跟在一旁點了點頭,“我們跟她沒什麼交集,倒是他孃的姐姐,差點害死我妻主。”

林青言看著他一本正經告狀的模樣,只覺得可愛極了。

堂主一聽竟然是那個人害的,神色一凜,“我知道,你們先回去吧,這件事情我會處理的。”

林青言見狀也不再多留,只兀自拉著鬱蘇的手離開了。

他們在回去的路上正好能經過私塾的門前,見有個教書娘子在門口焦急的等著,還有些好奇。

“私塾裡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啊?”林青言指了指那門口。

鬱蘇也皺了皺眉頭,林知雲可也是在那個私塾裡呢,只希望不是林知雲出了事。

教書娘子在看見兩個人的時候,立刻朝兩個人招呼著,“林知雲的爹孃,我們派人去漁村找你們了,可是你們不在!”

林青言狐疑的跟鬱蘇對視了一眼,找他倆的?

莫不是林知雲在私塾裡出了什麼事?

“對不起啊,我們近日才搬到鎮子上的,但是地址沒有更新。”林青言帶著些歉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