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府的條件是,能打得過我才行。”一說到打架,鬱蘇的自信便全然回到了身上。

他昂首挺胸,帶著令人不可忽視的氣質。

墨畫師摸了摸鼻子,他一個畫畫的,哪會武功呢。

“女人在說話,男人可不能插嘴,這是男戒上寫了的。”墨畫師好心開口提醒道。

尋常人家犯了男戒的男人,可是會被逐出府去的。

林青言嗤笑出聲,“我們家可沒這規矩,外面那些不長眼的男人,隨便他處置。”

墨畫師瞪大了眼睛,連忙垂著頭快速畫著手裡的畫像,他怕一會鬱蘇真的找他打架。

只寥寥幾筆,就將顧雲柔跟林青言的模樣給勾勒出來,畫工還是不錯的。

顧雲柔自告奮勇,拿著一疊畫像走了出去,堂主則負責說明這些畫像的用途。

墨畫師看著屋裡旁若無人親暱的兩個人,總是悄悄地偷瞄著。

“穿這些冷不冷啊?”林青言握著鬱蘇的手搓了搓。

他一年四季都是黑色的勁裝,買的新衣服也不怎麼穿,不過林青言也理解。

鬱蘇見旁邊還有人,身子繃得緊,“習武之人,不怕冷。”

“那你的身體好好啊,可不可以教我練武?”墨畫師在一旁呆呆的開口問道。

這話叫鬱蘇不知道怎麼接,求助似的看向林青言。

“不可以。”林青言斬釘截鐵的拒絕了。

這種有其他想法的男人,不能留在身邊,她不會讓跟鬱蘇還有些脆弱的愛情產生一絲一毫的裂縫。

墨畫師落寞的垂下頭擺弄著自己的畫筆跟畫紙,他覺得他比那個男人長得好看多了,習武的男人多沒男人味兒啊。

“那你們的府上招畫師嗎?”他覺得他畫畫的技術也還可以,先打入敵人內部,一定能行。

林青言搖了搖頭,“我們兩個要畫師做什麼?”

鬱蘇仔細一想,“我樓裡倒是缺畫師,但是因為地方有些寒酸,所以給的月錢不高,你能接受嗎?”

現在大多是由客人口頭描述,或者直接告知是哪家的人,他們再去查情報或者做其他的事情。

若是有了畫師,每個人來了提供一張畫像,能給樓裡省很多事情。

墨畫師有些羞澀的看了一眼林青言,又看了看鬱蘇冷情的雙眼,咬著牙應下,“好!”

不就是給人當便宜的畫師嗎,他可以,既然兩個人是妻夫的關係,只要呆在鬱蘇的身邊,又何愁看不見林青言呢。

林青言卻微微皺了皺眉頭,她不想讓這個別有用心的畫師挨著鬱蘇。

“妻主,您看他畫的這麼好,月錢還低,多合適。”鬱蘇一本正經的開口分析著。

林青言平日到樓裡的次數也不多,大多都是他提前離開到百藥堂來。

“我就離開這麼一會兒,你們就將我請來的畫師拐跑了?”堂主從外面晃晃悠悠的走了進來,外面的聲音已經退了,看來人們已經知道不是百藥堂的事情,就先走了。

“是他自己要來的,若是您有需要,可以來暗樓找我,不用花錢的。”鬱蘇一板一眼的開口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