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串的假動作,簡直是丟盡了中國人的臉。魁梧男子一把將身旁的一張椅子拍爛,紫紅衣的女子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身旁的魁梧男子,只是她周身給人的寒意愈加凌冽。

“這於浩天怎麼老是讓著對方?”杜浩然不解道。

“我想他定是有苦衷,可能這樣更能夠攢到錢吧。”

鬼子大搖大擺的走向於浩天,用腳板頂住躺在地上的於浩天的脖子,用蹩腳、生硬的中文輕蔑地說道:“幾十年前你們ZG人就是東亞病夫,幾十年以後,你們還是東亞病夫!”接下來鬼子準備的就是一旁的鐵椅子。

但是鬼子的話觸犯了國家尊嚴的底線,這種情形之下,個人榮辱完全可以拋開一邊,哪怕自己的命運再怎麼不濟,但是國格尊嚴不能丟!於浩天雄獅般發怒了,眼睛裡綻放出憤怒的火光,他一隻鐵手抓住鬼子踩在自己脖子上的腳踝,用力一掐,鬼子吃痛,發出鬼哭狼嚎般的驚叫,他的另一隻以鐵勾拳砸在鬼子的另一隻腳的腳脖子上。

鬼子單膝一跪,於浩天翻身躍起。一聲怒吼:“你踩老子的脖子老子可以忍,踐踏老子的尊嚴老子可以放過,但你踐踏老子的國家,老子絕不放過!”

鬼子掙扎著起身,嘴裡盡是聽不懂的鬼話。

別人聽不懂,不等於於浩天聽不懂,他一個飛身撲過,左手一提,老鷹抓小雞般將鬼子提在半空,然後急促的寸拳嚴嚴實實的打在鬼子的胸膛,臨落地之時,一腳飛腿,將他踢飛在圍欄的邊緣。

場面一發不可收拾,幾個日本好手上來救場,於浩天見招拆招,短平快的打法,將數月來抗打的怒火盡情發洩在這些鬼子身上。角鬥場倒了一地的鬼子。

“幾十年前,你們鬼子在老子的國家燒殺擄掠無惡不作,幾十年後的今天在這異國他鄉,你還想踩在老子頭上拉尿,想要踐踏老子的國家尊嚴!門都沒有!”

如此激昂的聲音,如此解氣的動作,令的觀眾席上的魁梧男子讚道:“小日本這一場被揍的解氣!小子夠可以的。”

紫紅衣女子冷冷的掃了眼他,魁梧男子不由得閉上嘴巴,不過女子的眉頭終於舒展了些。

此刻場內外無不驚歎於浩天的身手,也再也沒有人敢向前救場。那個僱主走上去大罵起來:“浩君,你這是觸犯了規則,是要接受懲罰的!”

“老子生來命薄,活的本來就沒有尊嚴,但,老子是中國人,踐踏老子的祖國,就是不行!錢一個子也不會少你的,幾個月下來的積蓄就在這裡!”於浩天轉身跳下角鬥場,從一個座位上拿出一個包,丟給僱主。

紅衣女子眼神中露出幾分讚許,她知道此事沒那麼簡單,這些所謂的僱主一定不會放過他,但自己此行專為他而來,對他的殺伐由自己決定,還輪不到那些不同膚色人決定,隨後她們三個隨大流一起往外走出。

果然,那些人怎麼會輕易放過於浩天?於浩天出了角鬥場,走入密林中,此刻天已至半夜,正所謂夜黑風高殺人夜。於浩天憑著對危險的感知,已經覺察到危險降臨。他放慢腳步,一步步靠近密林。這道密林是必經之路,也是最危險區域。這裡發生打鬥,政府不管、行人不理,打死也只是如踩死只螞蟻一樣平常。

走幾步後,於浩天沉聲道:“出來吧!”

只見密林之中樹搖影動,窸窸窣窣腳步聲過後數十人出現在他跟前,緊接著將他圍住。這些人當中就包括了剛才在角鬥場上躺了一地的鬼子。

“揍了我們的人,想走!門都沒有!”說話的竟然是一個說著標準中國話的男子,恬不知恥的為鬼子出氣。

“浩君,要麼跪下來向藤野先生道歉,繼續做角鬥場中的陪練,要麼你就選擇葬身在此異國他鄉。”僱主慢條斯理的從眾多打手當中走出來,他操的也是一口中國語,只不過語言生硬,或者是個華人。

想不到眾多打手當中竟然有兩個都是說著中國話的人,敗類之極。隱藏在密林中的神秘女子三人憤怒至極。